皱了皱，他想问什么，但终究没有问出口。
而是看着面前大片的蝙蝠，结界不断的发出撞击声，提醒他们此刻的形式到底有多严峻，“老师，您觉得，即便没有这些花草，我能活到什么时候？”
“你会寿终正寝。”
她肯定的说道，“你们所有人都会平平安安的，直到寿命到尽头。”
绫娇抚摸着她的结界，碎发挡住了他复杂的目光，“听起来真美好，可是我终究不是你手中的花草，也不是一个正常的人，只要我依旧修炼，我就一定会死亡，或者说，变成那种怪物死亡。”
“我一直不太明白，你到底给我们修炼的是什么东西？”
“为什么我们的肉身会持续增强，力量也丝毫不逊色，但是我们力量增强，身上居然没有再出现畸化，像是被人刻意制造出来的最美好的景象，你刚才说我是你最珍稀的花草，可是花草长到盛处，就会被连根拔下，被人吞之殆尽。”
绫娇看着已经冒出芽的血滴花，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，“老师，您说我的盛处是什么时候？是以前，现在，还是那个捉摸不透的未来？”
施容看向他，就见到了一双自嘲的眼眸，
两人四目相对。
“你将我带来废土，又执意不肯离开，终于打算剪了我这朵刻意培养起来的花朵吗？”
“我不理解，您到底想要干嘛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