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?是有什么事情吗?”
“是这样的慕老板,我想着趁这几天,安排一下人,教给你如何使用电动缝纫机,以及如何修理电动缝纫机”。
“虽然我们有使用手册,但是字面上的东西,毕竟不如真枪实战,现场演绎来的实在,你说是吧?”
“罗老板说的很对,那我等学会如何使用和修理缝纫机再回去吧。”
“好嘞,明天我就安排人教给你,顺便送给慕老板一些机油,修理缝纫机的工具。”
“太感谢罗老板了,改天有时间,我请罗老板吃饭。”
“吃饭就不吃了,黎老板,您刚刚答应我的,进购您的零部件,按照最低价,也走个合同吧?”
“可以,你让你的秘书拟一份合同,送到我的办公室。”
“行没问题。”
慕宁和黎聿深买完缝纫机,便从罗老板的厂子离开了。
因着缝纫机厂距离黎聿深的制造厂,不算太远,慕宁和黎聿深是走回去的。
这两天南方的雨似乎是消停了,两个人走在小路上,呼吸着新鲜的空气,还是蛮舒服的。
“黎聿深,刚刚你给罗老板进购你厂子里的零部件最低价,你会不会赔本?”
“不会。”
“可我看罗老板一副占了大便宜的样子,我总觉得会赔本,如果赔本了,你一定要告诉我,不然我心里会过意不去的。”
“如果是之前的机器生产,确实会赔本,最近我们厂里引进了一台先进的生产机器,效率比之前那个机器高好几倍,价格自然也就下去了。”
“这样啊,那就好,只要你没有因为我赔本就好,对了,从明天开始,我就要去罗老板的厂里学习使用和修理缝纫机了。”
“我陪你一起去。”
“不用,你厂子距离罗老板的厂子那么近,我自己去就行,不用麻烦你了。”
“我们是夫妻。”
他的意思是,夫妻之间,怎么能用麻烦这种词呢?
她永远都不知道,在她被一次一次绑架的时候,他有多么的紧张,那种感觉比死了还要难受,黎聿深这辈子,都不要再体会一次了。
他宁愿被绑架,承受痛苦的人是他。
“可是你最近厂里引进了新的机器,你要看着工人工作,还要招新的文员,很忙,要不这样吧”。
“你如果不放心我的话,把我送到罗老板的厂里你再离开,等你下班回招待所的时候,再去接我,我们一起回去,怎么样?”
黎聿深很想说,工作在忙,也没有她重要。
但这已经是慕宁退步以后的决定了,别看慕宁长的柔柔弱弱的,其实她也是一根筋,认定的事情,一般人都更改不了。
“都听你的。”
————
“季总,不好了,我们自己出口的货物,还有其他经销商出口到海关的货物,全部被拦下来了。”
季论从电脑上移开目光,注意力放到了秘书的身上,他把眼镜摘了下来,揉了揉太阳穴,蹙眉说道:“怎么回事?是我们的货物出现问题了吗?”
“我也不知道,但是货物不可能出现问题的,凡是出厂的货物,质检都经过检验的。”
“去海关。”
“是。”
季论一大早的赶到了海关,隔着老远就看到了好几个经销商,对着海关负责人说好话。
包括他自己厂里负责海外销售这一块的负责人,也在给海关负责人说好话。
“刘局,您看我们的货物哪里有问题,您给我们说个准话,我们回去也好更改啊。”
“你们的货物哪里有问题,还要我给你们说?我的工作还做不做了?我的工作干脆不做了,就给你们指点问题算了。”
在场的人,都不是傻子,知道刘局,是找不出问题,才故意找茬的。
但他们也没有办法,毕竟,谁让人家就是负责这一块的。
“我们不是这个意思,不是不知道问题所在,想让刘局给我们指点一二嘛。”
“是啊,早就听说刘局是一个直爽人,今天一见果然如此。”
“哼,早在这里拍马屁,我可没有时间指点你们,我还有事,先走了。”
“刘局,且慢。”
刘大成顿住,看向了季论。
“你是?”
“我是季氏集团的经理季论,早就听闻刘局的大名,今日一见,果然不同凡响,幸会幸会。”
刘大成一听季论是季氏集团的经理,还姓季,精明的眼珠子,咕噜噜的转了起来。
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,这个年轻男人,就是季氏集团老板的独生子,也是季氏集团未来的接班人。
季氏集团在深城的影响力,非同凡响,而且他们海关也是靠他们运输货物吃饭的,但是毕竟,收了陈浩之的好处,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