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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样羞辱她,也就算了。
还当着老板的面,老板会不会误会她。
想到这里,许文娜是又气又急,心里愈发的厌恶慕宁。
“这位同志,您怎么这样说我呢,我是上过大学的独立女性,我平生的梦想,就是独立自主,自己养活自己,我知道,人各有志,可能您的愿望,就是找个男人,享受生活,可我不一样呀,我……”
“既然你不想,何必摆出艳羡的表情呢?”
“我,我……”
“你什么你,你只是打着独立女性的标签,想要吸引男人罢了,真正不靠男人,独立的女性,绝不是踩着其他女人,来标榜自己是独立女性”。
“也不会一边艳羡,一边口是心非,既要又要,无耻至极。”
慕宁这一番话说的有理有据,铿锵有力,再加上经常做生意的原因,导致慕宁不自觉的形成了一种凛然的气势。
许文娜不敢相信,这样一番话,会是从这花瓶嘴里说出来的。
她不敢相信的看着慕宁,嘴巴一张一合,好长时间,一句话都没有说出来。
只能委屈巴巴的看向了黎聿深,希望黎聿深能帮她说句话。
黎聿深冷睨了一眼许文娜,看着她拿个报表站在哪里,欲哭无泪的样子,心底升起一股厌恶。
“许会记,既然出勤核对完了,那就出去。”
“老板,我……”
“出去。”
语气里的不耐烦那么的明显,面上的表情,也是冷漠到了极点,许文娜委屈的都快要出来了。
她捂着脸,从老板办公室跑了出来,也是巧了,她刚出去,上班铃声就响了。
也就是说,她哭着跑出来的一幕,被上班的工人看的七七八八了。
许文娜没有想到自己会那么倒霉。
她现在只想赶快回自己的办公室,可偏偏有几个爱管闲事的工人,凑了上来。
“许会记,你怎么了?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?”
“是啊许会记,如果你出了什么解决不了的事情,一定要告诉我们,我们大家帮着你去解决。”
“没错许会记,人多力量大,你自己憋在心里,不仅解决不了问题,还会把自己憋出心病。”
本来许文娜就生气,听到他们这样说,心里更是烦的要命。
“第一,我没有事,第二,现在是上班的时间点,你们不去流水线,在这里滞留,耽误了产量,你们负责吗?”
“许会记,你怎么这个样子,我们好心好意的关心你,你怎么还反咬一口?”
“关心我?我让你们关心了吗?你们几个,我都记住了,我会在出勤表上给你们记上的。”
“你,你真是太过分了,我在这个厂里工作好几年,还从来没有因为迟到不到三分钟,就被记出勤的……”
“之前没有,是下岗老会记的事情,现在我才是被老板亲自命任的新会记”。
“你如果不服,随时可以去找老板告我的状,我倒看看,老板是向你还是向我”。
“你……你……”
那年龄大的工人,还想要说什么,被身边的人给拉住了。
“少说两句吧,之前的老会记走了,她才是厂里管事的,老板又向着她,我们和她斗,是斗不过的。”
“是啊,红姐说的不错,都是出来赚钱养家为了孩子,能忍则忍吧,不然告到老板哪里,把我们给下岗了,就得不偿失了。”
老板办公室里。
许文娜走了以后,慕宁从折叠床上下来,走到黎聿深的办公桌旁边。
单手扶住办公桌,幽幽的说道:“黎老板,真是好福气,大中午的工人不休息,也要给你汇报工作,能不能教教我,是如何让工人这么勤快的,嗯?”
黎聿深怎么可能听不出来,慕宁话里的内涵。
他单手将站在办公桌前的慕宁拉入怀里,慕宁一个反应不及,整个人跌倒在了他的怀里。
慕宁面上顿时浮现出愠怒,气鼓鼓的说道:“你干什么?”
“吃醋了吗?”
“黎聿深,我没有给你开玩笑,如果你有喜欢的人,我们随时可以去离婚。”
“我有没有喜欢的人,你不知道吗?”
“我知道什么?我只知道,你在南方爱慕者挺多”。
“她只是我的工人,我对她没有别的感觉,如果你不放心,我随时可以把她辞退。”
黎聿深说这话的时候,不像是开玩笑的,这让慕宁还挺满意。
心里的不悦消散了很多,但嘴上却依旧无所谓的说道:“我有什么不放心的,我巴不得你对她有别的感觉呢”。
“这样我们就可以顺理成章的离婚……呜呜呜呜呜……黎,黎聿深,你做……”
慕宁的话还没有说完,黎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