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难道是人贩子干的？”
众人议论纷纷，却没有一人伸出援手。
“小山，小山！”阿皮磅着肚子追了上来。
“警察同志，这是我儿子，他叫小山！”
阿皮一脸憨厚，试图混淆视听。
“你的儿子？有何证据？”
警察抱紧小山，试图安抚他的情绪。
“这是他的身份证，这是他的户口簿，这是他的成绩单……”
阿皮一样一样地掏出证件。
“才考50分？小朋友，你可要加油啊！”
“就是，说两句就闹脾气，这样可不好……”
“散了散了，小孩子不想学习逃出来的，没什么好看的！”
另一个警察大声驱散围观的人群。
“走吧走吧，小孩子闹脾气而已，不必担心！”
人们纷纷散去，留下无助的小山。
“不，警察叔叔，他不是我爸爸，求求你们救救我！”
小山奋力挣扎，却无法摆脱阿皮的魔爪。
“警察同志，谢谢你们的帮助，这是给你们的茶钱……”
阿皮一边拽着小山，一边递过去几枚铜板。
警察离开后，阿皮的脸上露出了狰狞的笑容。
躲在暗处的大毛和二毛，将一切看在眼里。
他们对警察的冷漠，路人的无视，以及阿皮的狡猾，都深深烙印在心中。
回到人贩子的巢穴，大毛和二毛照例交出了他们的“成果”。
“砰！砰！”
皮鞭打在身上的声音准时响起。
“每天供你们吃供你们穿，乞讨的成果却这么少！你们还有脸逃跑！”
阿皮这次的鞭打比以往更加狠辣。
旁边的小山，被粗大的铁链锁住四肢。
他的身上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，鞭痕、烫伤、刺伤交织在他的身上。
大毛和二毛吓得直发抖，很快他们被打得失去了知觉。
另一个恶棍阿刀手持利刀，吞云吐雾，懒洋洋地坐在那里。
“大哥，今天要不是你及时出现，这个小子恐怕已经把我们的大本营出卖了。我看，是时候给这些野孩子们一个教训了！”
房间里，包括大毛二毛在内，共有8个孩子。
其他的孩子都比他们俩大一些，经常掠夺他们的财物。
“你有什么高见？”
阿皮走了过来。
“大哥，你看，那两个女孩已经长得相当标致了。而且她们还是处女，卖个好价钱肯定没问题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