唯一一个鱼汤也花了钱,赶海没捡到鱼。
但黑鲷便宜,应该说现在的海鲜都不贵,贼便宜。
一想到回去就喝不到如此鲜美的鱼汤,她颇有些惆怅道,“要是能把新鲜黑鲷带回去就好了。”
这个时候她就希望自己有个空间,哪怕没有灵泉不能种植,只要有保鲜功能她也心满意足。
可惜没有。
这就很让人伤心了。
察觉到她的情绪骤然低落起来,闻时以为她是伤心回家没黑鲷鱼汤喝,顺手就将鱼汤推到了她面前,“都是你的。”
贺云松的关注点比较清奇,“妹子你要回去?”
“嗯。”
“回去干啥?”
“秋收。”
还以为什么大事的他脱口而出,“你又不靠公分吃饭,老闻的津贴养得起你和阿姨。”
他们吃穿住都包了,平时用不到什么钱。
易迟迟嘴角抽搐了一下,“我只是领了证,不意味着我户口走了,还在靠山屯呢。”
言下之意,她还是靠山屯生产大队的社员,必须回去。
“这确实是个事。”
贺云松点了点头,将碗往闻时一递,“你倒是给我添饭啊,来个空碗算嘛事。”
“吃菜,吃好了给你煮面。”
闻时也干脆,将自己的碗推了过去,“或者你吃我的饭。”
他媳妇嘴叼,不爱吃剩菜剩饭,他做饭都被她教育的定量了。
贺云松没兴趣吃他的饭,“那你给我煮碗面去。”
话刚出口就察觉到了不对,“等等,你学会做饭了?”
“咳咳……”
闻时清了清嗓子,骄傲脸点了点桌上的菜,“都我做的,快尝尝味道如何。”
“那得尝尝。”
他拿了筷子开始品尝,从菜到汤每样来一口,主打一个雨露均沾。
品尝的过程中面无表情,看得视线落在他脸上的闻时心里有些忐忑。
这到底是好吃还是不好吃?
咋跟戴了个面具似的啥都看不出来。
易迟迟倒是看出来了,但她没说,而是恶趣味的看着闻时憋不住话道,“好不好吃你给个话。”
贺云松转头看向他,幽幽叹息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