翼地将柱子的袖子撸上去,只见柱子的胳膊已经被烫得通红,上面起了好几个水泡。
“该死的许宛棠!老娘早晚弄死你!”马金花边心疼地哭着,边充满恨意地骂着许宛棠。
此时她才算回了些神,想起了早些时候在村里听到的偏方——被烫伤后往伤口上抹大酱。
马金花连忙从厨房找到农家酱,一股脑地往柱子胳膊上抹。
听到孩子这么哭,她心都要碎了,一边哭一边道,“儿子你忍忍,抹完大酱就好了。”
大酱的温度比伤口的温度要低一些,一开始,柱子还真没那么疼了。
马金花见孩子好了,就扯着柱子的胳膊,打算去找许宛棠算账。
要不是许宛棠,她家柱子能哭着喊着要去赶海?
要不是许宛棠,她家柱子能拆她的毛衣、能去推柜子上的暖壶?
也是赶巧了,她刚出门,就看到了许宛棠正带着一帮孩子从她家门口路过。
“许宛棠!你给老娘站住!”马金花气愤地道。
许宛棠不明所以,只见马金花扯着哭闹不止的柱子,直奔她的方向而来。
马金花把珠子的胳膊摊在许宛棠跟前,“我儿子伤成这样,你就说你怎么赔吧?”
许宛棠看着柱子胳膊上的一堆褐色污渍,再结合马金花的话,想了半天都没听明白马金花是啥意思。
许宛棠皱着眉,不解地道,“你儿子胳膊沾屎,跟我有啥关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