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次伤害的人统统被周围的正义群众围了起来。
她们哪能想到自己“随意”说的一句话,还能引起民愤?
两个稍微年轻些的人脚底抹油,瞬间开溜。
唯独剩下那个老太太被围在中间,应该是觉得自己面子上过不去,面红耳赤地和周围的人对骂了起来。
最后,还是老太太的儿子女儿听说了此事,连忙从家里赶来,边赔罪边把老太太领家里去了。
见那几个人走了,就算在场还有其他有偏见的人,见到这样的架势也不敢再出声嘲讽了。
一个年纪稍长的大姐站了出来,对小寡妇道,“你别哭了,以后不会有人再欺负你了,谁再嘴贱,看我不撕烂她的嘴!”
一个家里有闺女的老大哥眼眶红红,“对!都是家里有闺女的,谁家的孩子不是孩子?下次有啥事儿我们帮你撑腰!”
小寡妇哪里经历过这样的事儿,嘴巴一撇,哭得更厉害了。
只不过这次不是委屈哭的,是感动哭的。
好几个小姑娘也忍不住了,抱在一起边抽噎边道,“没事儿了,咱们不怕他了!”
许宛棠眼眶里框着泪,鼻尖红红。
突然,一只大手放在许宛棠的肩膀上。
这时候的许宛棠最怕有人安慰。
可能是那手掌太过宽厚、温暖的原因,许宛棠的泪像断了线的珠子,不停地从眼角滑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