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情分都不讲?”
许宛棠听得起鸡皮疙瘩,这要是不了解情况的人听了,还以为陆昀铮跟宋芊雪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呢。
陆昀铮跟没听到似的,只顾着低头跟许宛棠说话,“一会儿我叫小徐开车送我们过去。”
许宛棠点头说,“好。”
见陆昀铮不仅没回答,甚至看都没看她,宋芊雪更急了,急得直跺脚,气呼呼地道,“你这人怎么这样!一点旧情都不念吗?快把我放开!”
“陆昀铮,你混蛋!”
她的挣扎没什么用,很快她们一行人就被公安同志带走了。
周母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在连岛的军区医院,旁边还站着两个严肃的公安同志。
周母吓得一下子坐起身,顿时觉得头痛欲裂。
“这是哪儿啊?!”周母面色不善地问。
“你在医院,没有别的大碍,只是轻微脑震荡,医生说需要住院观察几天,你儿子已经去缴费了。”公安同志道。
“啥?住院?我不住院,我可没病,你们就是为了骗我家的钱!”
随即,她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,眼前一亮,紧紧地抓着其中一个公安同志的衣服,“同志,我是因为那个姓许的小贱人才受伤的,你们是不是得让她赔给我啊!还有那个……叫啥神经损失钱。”
周母目光贪婪地道。
那位被她抓住衣服的公安连忙抽回了自己的衣角,“这位大娘,你想多了,经过多方调查,你的伤和许同志没有任何关系,医药费自负。反而你和你的亲戚把陆团长砸受伤了,需要进行赔付。”
周母的心猛地一抖,一口气没上来,竟是被气晕了过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