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存折,存折里的钱是他婚前攒的,结婚时花掉了一部分,里面还有一些,虽然不算太多,但和许宛棠着几个月没拿到的钱相比只多不少。
路过张秀菊房间时,陆昀铮鬼使神差地推开了房间的门,抬眼望去,床边的木箱子上,赫然放着他这几个月邮寄来的信纸。
陆昀铮身形一僵,果然,事实正如他猜想的那样,邮寄给许宛棠的钱,都被张秀菊先一步拿走了。
陆昀铮失望地叹了口气,他之前和母亲张秀菊达成过共识,他一年给张秀菊一次足够她用一年的生活费,让她以后别管许宛棠要钱,她当时答应得好好的,可没想到转头就把钱匿下了。
陆昀铮进了屋子,将信封里剩的钱都拿了出来,数了数,他和许宛棠现如今结婚三个整月,这三个月他一个月邮来100,而现在300块只剩下100多块了,他把钱揣进兜里,出了门,这钱本就是他给许宛棠的,他拿走也不理亏。
从家里出来后,他去了趟银行,存折里面还有3000多块,他都取了出来。
他用不到钱,钱放在银行也是放着,不如拿给许宛棠,她想买什么就买,虽然他们的婚姻始于许宛棠的筹谋,但他毕竟是他的丈夫,花他的钱本就是理所应当的。
他把钱补齐了,也马上要带着许宛棠去海岛,这下许宛棠应该不会再闹了吧。
陆昀铮想,只要许宛棠好好对赵悠悠,不再拿婚姻当儿戏,他不会把她这两天的胡闹放在心上,会保证她一辈子衣食无忧。
如此想了一路,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他的脸色柔和不少。
不知不觉间就到了招待所附近,他找了前台,却得知对方并不在招待所。
陆昀铮只好捏着手里的钱,坐在门口等。
天色擦黑,他的脸色也逐渐阴沉起来。
下一秒,他神情一滞,眼神骤然变得晦暗。
他的正前方,许宛棠正和一个打扮朴素的男人并肩走着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