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氏也准备了礼物,她没有什么特长,也就针线活还过得去,她又天天在家里,所以空闲的时间比较多,就去买了布回来,给姜岁纯手工缝制了一套对襟襦裙。
颜色选的是淡紫色,她知道她不喜欢太过艳丽的。
款式比较简单,也没什么花样,主要是那些花儿她也绣的不像,而且这对襟襦裙在夏季穿或许是热了些,得到了秋天才能拿出来了。
但是有一点,她买的布料不是那种很差的,穿在身上很舒服。
说实话,姜岁平日里对她真不错,吃喝穿什么的都想着她那一份,要说自己肚子里这来之不易的两个孩子算起来,也是她带来的因缘际会。
如果不是她救了苏宴清回家,她就不会遇到秦先生,治好自己的宫寒,养好自己的身子,也就不会轻易怀上这两个孩子了,所以姜岁是萧家的贵人,又何尝不是她的贵人呢?
相比之下,她甚至觉得自己的礼物拿不出手了,有些惭愧。
“四弟妹,二嫂是个粗人,也不懂你们喜欢的风花雪月,这套衣裙没什么花样,你可别嫌弃。”
周氏怀着双胎本就辛苦,还挖空心思给她做衣服,姜岁怎么会嫌弃呢?
“不会的二嫂,你怀着孕还给我做衣裳,这衣裳看着针脚细密,肯定花了不少心血吧?我感动还来不及呢,我很喜欢,入秋我就把它穿上,到处炫耀,让那些妯娌之间不和的都看看,我可是有嫂子宠着的人,羡慕死她们。”
姜岁也是很会拍马屁了,把周氏哄得笑弯了眉眼。
“去,就你嘴甜,惯会哄人开心的。”
这一波,情绪价值拉满,因为姜岁早就知道二嫂周氏是个很需要提供情绪价值的人,她很好满足,只要你态度好,她并不贪心。
宋娘子也紧接着拿出自己的礼物,她现在是簪娘,那自然就是做簪花还有珠花在行,她亲手给姜岁做了一整套的头饰,一个系列的,这珠花用料没有什么名贵的点缀,但很好看,也很考验簪娘的技术。
宋娘子也不是很富裕的人,她还要养女儿,这些珠花的材料都是她自己掏钱买的,花了几两银子呢,这情意不轻了。
她一直顾念萧家在逃难路上对她的帮扶,也在尽量表达自己对萧家人的感恩之心。
萧勤和萧毅呢,兄弟俩商量了一下,就来庸俗一点吧,一人准备一个红包就行,他俩也没有个媳妇,这送礼给弟妹,不合适的,干脆一人包二两银子的红包,让姜岁喜欢什么买什么。
姜岁今个可算是收礼物收到手软了,此刻,幸福在她眼中开始具象化。
这是她过得最有意义的一个生辰,这一切都是因为萧家人。
萧鹤川一直在旁边温柔的注视着她,她笑他便跟着笑,默默的给她夹菜,姜岁回头看他,两人四目相对,随便一眼,都是浓浓的情意。
夕阳逐渐落下,月亮悄悄上岗,虽然只是一轮弯月,但是它的光亮不浅,在院子里借着月光,不需要蜡烛也能看得清楚。
这种景象,在现代是很少有的了,还得是没有被污染过的古代。
大家对月当歌,把酒言欢。
远哥儿也学着大人模样,举着酒杯,说是要吟诗一首,送给最美的小婶婶,院子里充满欢声笑语,路过的行人都会被这幸福的氛围所感染。
姜岁一高兴,晚上就多喝了好几杯,她已经不是微醺了,而是完全醉了,小脸红扑扑的,萧鹤川扶着她回房。
很自然熟练的帮她松掉发髻,脱掉鞋袜,外衫,丝质披帛,打水帮她简单的擦拭,过程中,姜岁一些春色展露无遗,一向清冷自持的萧懿行也忍不住红了脸,喉结次次滚动,心猿意马了起来。
他是个正常的男人,面对自己喜爱的女子,做不到坐怀不乱,也会想入非非。
姜岁一喝了酒,胆子就会变大,平时不敢做不敢说的她都敢了,萧鹤川一躺下,她就往他身上凑,还调皮的在他耳畔吹着热气,带着甜腻的果酒味。
没错,考虑到家中女眷多,萧毅出去打酒,还特意打了几斤果酒回来。
果酒度数不高,但是多少还是有点,喝多了的话,不胜酒力的人还是会醉,比如姜岁,她现在就完全上头了。
骨子里现代人灵魂的思想开放也就挥发了出来,不再矜持。
她吹气也就算了,还用手搂着萧鹤川的脖子,感觉到他被自己撩拨的呼吸紊乱,她十分娇俏的笑出了声。
萧鹤川快要疯了,他抓住她的手腕,一个翻身将她压下,沙哑的嗓音全是隐忍:
“岁岁,别闹。”
这丫头喝多了是真的诱人,也是真的磨人。
姜岁嘟着嘴,看起来十分委屈的模样:
“没闹,难道你说喜欢我都是假的吗?”
这个问题也算是女生最常问的问题了,没有一个男人逃得过。
“当然是真的,可你现在喝多了,在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