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宴清也在悄悄看自己。
萧鹤川都看在眼里,抿了一口茶,道:
“听闻苏兄也曾是白马书院的学生,拜在济州书法大家聂先生的门下,在下对于书法也颇为喜爱,不知可否见识一下苏兄的字,还请赐教?”
文人之间的沟通无非就是这些诗词书画了。
萧鹤川比苏宴清还小一岁,所以称呼一句苏兄是应该的。
苏宴清呢,则是直接叫他的名字鹤川。
“赐教实不敢当,可以献丑一番!”
面对萧鹤川的邀请,苏宴清断然不会拒绝,于是两人去了萧鹤川的房间,开始互相研究书法去了。
桌上还放着萧鹤川写的字,事在人为四个大字,笔锋凌厉,笔法自成一派,龙飞凤舞,苏宴清一眼就知道,萧鹤川的功底不弱,这字写的无可挑剔,甚至他觉得,自己比不上他,有些惭愧。
“鹤川真是谦虚了,你这字写的比我强太多,我虽然是聂先生的学生,但是也只学到了他的皮毛而已,如今看到鹤川的字,我都不敢炫技了。”
“千人千面,每个人的字亦有所不同,你我是互相讨教,何必自谦?”
听他们这些文人说话,那是真挺费劲的。
一个个文绉绉的,姜岁想想就觉得累得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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