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家里的时候还早,姜岁把卖干货的银子给了萧母,萧母问他们看求雨好不好玩,萧鹤川第一个表态:
“不好玩,一点也不好玩,还得跪下,又晒又热的。”
人多了,人群挤在一起都是汗臭味,他还以为这求雨能多有意思呢。
也就那个鼓看起来比较有意思。
萧母笑他孩子心性,对啥都好奇。
萧兰兰还是依依不舍的问萧母,这求雨到底有没有用,以前求雨成功过没有?
萧母回想了一下,十几年前的干旱,求雨后半个月就下雨了,误打误撞,大家都以为是求雨成功了。
实际上,萧母觉得就是瞎猫碰上了死耗子而已。
“今年也就那样了,地里的麦子没得救了,如今只求着能下雨,别渴死人就成,村子里的井都快要干了,河都要干了,也不知道往后还能不能喝上水。”
萧母都愁死了,现在喝水都成了问题,人可以少吃点粮食,饿不死,但是不喝水也是要死人的。
镇上那口井也已经岌岌可危了,要是这井都干了,估计生意也做不成了。
一说到这个,姜岁记起来自己还有脏衣服没洗呢,她一身,萧鹤川一身,得趁着时间还早去洗了才行。
萧鹤川回来以后便去了狗蛋那里,叔侄两个在房间里玩,萧兰兰也累了,准备午睡一会,她便独自一个人抱着木盆去河里去了。
河里的水已经见底了,河床露出了大半,只剩下中间还有一股水流,洗衣裳还凑合。
她刚刚蹲下不久,身后突然响起脚步声,投下一片阴影来。
她回头一看,只见是姜巧巧和陈金花母女俩站在她身后,从她这个角度看,那两张脸给人的视觉十分死亡。
“干嘛?”姜岁有种不好的预感。
这母女两个突然出现在她身边,看姜巧巧的表情,一看就没憋好屁。
这个时辰,河边没有人,天气又热,大家都不愿意出门。
她怕吃亏,干脆衣裳也不想洗了,先走了再说。
抱起木盆要走,姜巧巧和陈金花便左右围了上来,不给姜岁逃跑的机会,架住她的两条手臂。
“你们干嘛,再这样我可就要叫人了?”
“你怕什么,我们有事同你商量,你乖乖的听话不就好了,又不会怎么着你。”姜巧巧笑的一脸欠揍。
“姜岁啊,你好歹是我养大的,我对你没有生恩,但是有养恩,你不能这么白眼狼吧?自从嫁去了萧家,就连娘家都不回了,你良心让狗吃了?”陈金花十分不讲理。
“我呸,就你那还算养恩?不把我当人看,每日对我非打即骂,要不是我命大,只怕是早就死在你手上了,你也有脸说这些,萧家娶我给了你五两银子,难道还不够堵上你的嘴吗?我不管你们打的什么主意,总之你们休想从我这里捞到半分好处。”
姜岁猜想,这母女俩如此行事,必定是和酸辣粉有关,上次姜巧巧就想打听那酸辣粉的做法,结果没得逞,料想也不会善罢甘休。
“小蹄子,别敬酒不吃吃罚酒,给你脸了是吧?我要整你,有千百种办法。”陈金花咒骂道。
今日她必要得到酸辣粉的配方。
姜岁闻言,怕自己受到伤害,于是便大喊起来:
“来人啊,救命啊,光天化日之下绑架人了。”
陈金花见状,一把捂住姜岁的嘴:
“闭嘴,你个小贱人,再叫打死你。”她怕姜岁真的把人给引来。
但姜岁也不是吃素的,一口咬在了陈金花的虎口上,使足了劲儿,疼的陈金花龇牙咧嘴的。
姜巧巧见状一把拧在姜岁腰上,姜岁吃痛,但嘴上不肯松,三人便这么扭在一处。
陈金花感觉自己的肉都快被咬掉了,逼不得已,她便大喊一声:
“还不快出来帮忙!”
话音刚落,只见一个面容有些熟悉的男子匆忙从草丛里冒了出来,他朝着姜岁逼近,姜岁眼看不对劲才松了口。
陈金花的手终于得救,虎口处一个深深的牙印,里头还冒着血,姜岁嘴上也沾了血,一股腥味。
“你个杀千刀的小贱人,你属狗的,看我不打死你。”陈金花扬起巴掌便要打她。
此时只有姜巧巧一个人控制着她,姜岁毫不犹豫的又一口咬在姜巧巧的手臂上,姜巧巧吃不得一点痛,立马惊呼一声松开了手。
姜岁衣裳也不要了,拔腿就跑。
陈金花见状,吩咐男子拦住她,这男的手长脚长,姜岁没跑几步就被他拽住胳膊一把拉住,陈金花母女一拥而上,再次紧紧地控制住了姜岁。
姜岁挣扎不开,急也没用。
“你们到底要干嘛?”姜岁盯着面前这男的恶狠狠的问道。
这会她看清楚了,也想起来这男的是谁了,他是陈金花娘家的侄子,姜巧巧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