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到自己那个死鬼老妈楚婉仪,白念眼神冷漠,不高兴地皱起眉头。
“那女人跟我有什么关系?”
“我现在是白家人,她只是一个死人而已。”
“你少给我来这套,我知道那个人已经回来了,我只有一个要求,我要见他。”
白念皱眉道:“人我都帮你们杀了,你们还是不能信任我吗?”
白瀛司闻言,摇了摇头,“白念,就算你努力把自己伪装成无情无义,杀母弑亲的变态,他也不可能来见你。”
“你应该知道,到底谁才是他心尖的宝贝。”
“你,永远都只是一个假货罢了。”
“哼,这些都是你个人的一面之词罢了。”
白念似乎被白瀛司过于直白的话伤到了,脸色难堪了好一会儿,最后还是用力挺起胸膛。
“白早早那个蠢货,不过比我更早接受实验和训练。”
“我现在这段时间一直在练习怎么做一个疯子,很快就会超过她了!”
“我一定能超过她,成为那个人的骄傲!!!”
“你永远不可能超过她。”
白瀛司淡定道:“血缘这东西根本不是人为可以超越的。”
“白念,公司,别墅和股份都已经给你了,如果我是你,就会像白睿一样,专心经营公司,而不是肖想不属于自己的未来。”
“白睿比你可聪明多了,他自始至终选择的都是对自己有利的条件,而不是像你一样,始终都在奢求不属于自己的东西。”
“不管你怎么说,我都会一直等!”
“一直等到他愿意见我为止!”
白念恼羞成怒,蹭地一下站起来,斜眼看着面前的男人,冷冷一笑,“别以为我不知道,只要白早早还在,他就一定会回来!
“而我会打败白早早那蠢货,成为他唯一的血亲子嗣,继承他高贵的血脉!”
白念转身离开,背影透着一股显而易见的怒气。
她费尽心思才能得到的东西,却是白早早不费吹灰之力就拥有的。
每每想到这一点,白念就觉得浑身都充满了怒火。
那火焰将她包裹,几乎就要烧尽这世上的一切。
白瀛司坐在沙发上没动,只是淡淡扫了她一眼,接着就低头看手机。
手机上传来一条消息。
白瀛司瞄了一眼,便快速将信息删除,接着随手将白家的安保监控通通都关闭,最后起身走向二楼自己的房间。
今夜,死神降临。
而他无权干涉。
深黑的夜空下。
赌神拉着白早早,用神偷的万能钥匙,旁若无人打开了白家的大门。
白早早站在一边,看了一眼手势熟练开锁的赌神,还有他手中的钥匙。
她的小脸低垂。
夜色掩盖了她脸上的表情,不知在想什么。
赌神仿佛感受到她失落,转头问道:“怎么了?又想吐了?”
白早早摇头,“没有,只是想起神偷以前就只教我怎么偷和怎么逃,却一次都不肯把他的钥匙给我,还说什么是家族的信物,一旦在外面曝光,可能会引来警方的追捕,对我不利。”
“想不到,他那么宝贝的东西,这么轻易就给了你。”
“看来,你在他心中的地位,还是要高过我啊!”
白早早说着,小脸越发显得难过,表情却是无辜单纯,好像什么都没发现。
而赌神整个人被冷风一吹,瞬间觉得后背一层密密麻麻的冷汗攀了上来。
“呵,那什么,早早,你别多想,其实钥匙不是神偷主动给我的。”
赌神站起来,揉了揉白早早的脑袋,“我们俩关在一个地方,神偷就在我隔壁,听说我要出来找你,他要我带一个信物来给你,就说他现在好的很,让你不用担心。”
“你怎么会认为神偷喜欢我多过你呢,你是我们整个病院的万人迷呀。”
“是吗?”
白早早擦了擦眼眶,“倒是像神偷会做的事,反正他都不按常理出牌,就算做出什么事都不奇怪。”
赌神松了口气,“是啊,那小子不一直都是这样的人么,要是能让人猜透他,那他就不是神偷了。”
白早早表情认真,话锋一转,“那战神呢?他有什么信物带给我?”
赌神眼神一闪,慢悠悠道:“战神那狗脾气你还不知道吗,除了他妻子女儿的照片,他身上什么都没有,就一个空有一身蛮力的穷光蛋而已。”
“战神他能给你的,也就一条命而已。”
白早早点头,“嗯,战神不可能把照片给我,所以他什么都没有说。”
赌神:“也不是,他也让我带话,不过是让你不要回去之类的陈年旧账,没什么好说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