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早早说完这句话,便不再看夏美,而是专心催眠傅韦寒。
“后来呢?你找到了夏美,她怎么说?”
“还能怎么说,夏美这种女人,空有一张整容脸,连最基本的思考能力都没有,就只有一身空无一用的野心。”
傅韦寒冷笑着说:“为了让夏美对付盛夏,我话里话外说了多少次盛夏的坏话,结果这女人脑子里装的都是草包,死活就是不敢动手,生怕自己的明星生涯就这样到头了。”
“她也不想想,像她这种站街女,能走到今天不过都是靠我在背后推波助澜罢了,还真以为自己有明星相呢。”
“说实话,我也很后悔,如果不是打算利用她那张脸,将盛夏拉下神坛,就她这样的女人也只能烂在大街上,怎么可能成为我傅韦寒的妻子。”
白早早撇了夏美一眼,“后来呢?”
“后来?”
“后来为了让夏美成为绑架案的嫌疑人,我故意把那所病院的资料放在她面前,并且营造出一副很不想把盛夏送进精神病院的样子,让夏美替我出出主意。”
“夏美这女人蠢得像头猪,果然就上当了,偷偷把病院的电话号码记了下来,之后就擅作主张给病院打了电话,将盛夏以神经病的身份收治,至今杳无音信。”
“夏美这蠢货哪里知道,如果没有我这个家属的同意和签字,她一个无亲无戚的外人,怎么可能把盛夏送进病院,真当我们国家的法律是摆设吗。”
“这女人真是蠢得令人伤心。”
傅韦寒越说越得意,“幸好,我终于要摆脱她了。”
白早早挑眉,“哦,你想怎么摆脱她?”
傅韦寒笑道:“这还不简单么,夏美怀孕之后的饮食一直是我安排的保姆在负责,我吩咐保姆每天山珍海味伺候着,千万不要怠慢了。”
“夏美那蠢货还以为我是为了孩子和她着想呢,天天胡吃海塞,没见过什么大世面就是这样可笑。”
“那蠢货从小在乡下长大,又没受过什么教育,产检也在我的忽悠下,能不做就不做,现在好了,孩子的头围已经远远超过了可以顺产的标准。”
“我是她名义上的丈夫,到时候生产,只要我不同意剖腹产,她就不可能从病床上全须全尾离开!”
“而我去母留子,将得到我阔别已久的自由!”
“自由?”
白早早冷笑,“你想要的真的是自由?”
傅韦寒:“当然不,算命的说过,我傅韦寒是天生的皇帝命,我将靠着女人飞黄腾达,可盛夏和夏美都不堪大用,我也想通了,相比靠这些女人出卖肉体供我一步步往上爬,还不如直接迎娶豪门千金,背靠大树才好乘凉,我也将从穷小子一跃成为豪门姑爷。”
“在这个世界上,身世好的女人才更有利用价值,她们这样的女人就只能去死。”
听到这里,夏美彻底崩溃了。
原来,所谓的怀孕根本就不是她的计划,而是傅韦寒引诱她的陷阱。
傅韦寒根本没想留她一命。
对待盛夏,他好歹还顾念夫妻之情,只是将她送进精神病院,饱受精神折磨。
到了自己这里,就只有一句蠢货加去母留子的冰冷。
哈,可怜她还一直对孩子抱有希望,以为自己可以母凭子贵,挟天子以令诸侯,得到自己一直想要的幸福婚姻。
谁承想,从她跟傅韦寒这男人勾搭的那一天起,他就没打算放过自己。
之所以跟她结婚,也不是因为什么狗屁爱情,只是因为这样谋杀她不犯法。
“傅韦寒,你这个王八蛋,你利用我,我要杀了你!”
夏美想到这里,表情扭曲似恶鬼,张牙舞爪扑向沙发,长长的指甲在傅韦寒英俊的脸庞上,用力一划。
嘶。
傅韦寒脸上一条红色血印,皱着眉头痛叫一声,差点就要醒来。
幸好白早早及时用金针封住了他的五感,这才再次昏睡过去。
白早早掐着夏美的手腕,将她往旁边一放。
夏美气得眼睛通红,“你放开我!我要杀了他!我这么爱他,他怎么能,怎么能这样对我!”
白早早淡淡道:“夏美小姐,你输了。”
听见这句话,夏美颓丧地跌坐在地上,掩面痛哭,“你说得对,我输了。”
“不,我从来就没有赢过!”
夏美哭得不能自己,“我们都只是他棋盘上,一颗颗要挟彼此的棋子而已,哪有什么赢家。”
白早早冷冷道:“你终于明白盛夏这三年用自己的苦难悟出的道理了,也不枉我一直手下留情留你一条命。”
夏美抬头看了白早早一眼,不太明白她话里的意思。
白早早表情冷漠,“夏美,如果不是盛夏,早就你跟我见面的第一天,你跟你肚子里的孩子就已经一尸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