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况玉衡从白早早口中听见自己的名字,不觉愣了一下,“早早,你还记得我?”
白早早脸上冷笑,手中的柳叶刀早已经背在身后挽了好几个刀花,“记得又如何,不记得又如何,我是顾家的人,跟你有关系吗?”
王立泽这变态,如果不是碍于病院,她真的很想把这小子阉个干净!
王立泽暧昧猥琐的眼神,让白早早有一种还在病院的错觉。
这让她的情绪越发显得烦躁,心底蠢蠢欲动想要杀几个人缓解这种压力。
病院里面的禽兽,看女人就是这样的,只有欲望没有爱欲。
王立泽和顾臣时是两个极端。
这更坚定了白早早想要骟了他的决心。
不着急。
来日方长。
总有一天能骟了他!
白早早眯着眼睛,将柳叶刀收进袖中。
况玉衡皱眉看着她,“早早,你是不是……”
况玉衡本来想说你脑子是不是出了问题,我们俩学生时代明明就是郎才女貌的一对情侣。
可看着白早早烦躁的表情,他只能沉默下来,满脸神伤,“也是,都已经是过去的事了,如今男婚女嫁,就算记得也没有什么关系了。”
白早早转身,“王妈,关门,放狗。”
“哎,不是,白大美女,咱们老同学三年没见了,你好歹跟我吃顿饭呀。”
“白早早,你难道就不想知道你爷爷为什么会死吗?”
在王立泽咋咋呼呼的声音中,况玉衡突然说出的声音显得非常冷静,就好像他早就打定主意要在今天把白早早的心带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