民币几块钱的雪糕,就喜笑颜开了。
他见过各种各样的女人,但没有见过这样一个矛盾的结合体,越看越想靠近,越靠近越想好好了解了解。
曾灵见他不说话,又用那种奇怪的眼神看看她,于是转身,继续往前走。
顾晏之踱步跟上,开口道,“明天我招待你,礼尚往来,今天你先招待招待我吧。”
这话有点道理,待客之道她懂,曾灵思索片刻才说,“我不知道怎么招待你。”
顾晏之:“你逛你的,我跟着就行,中午请我吃饭。”
“好吧!”请个饭没问题啊,曾灵应下了。
就这样,顾晏之像个小尾巴似的,亦步亦趋地跟在她后面,偶尔聊两句,她也搭话,气氛还挺和谐的。
酒店客房里的莫朵朵此刻才悠悠醒来。
厚重的窗帘缝隙透过微光,耳边是东方瀚浅浅的呼吸。
腰酸背痛,像是做了一场极致的身体拉伸,手脚沉重得抬都抬不起来。
这几天的修生养息,养回来的精力,昨晚一夜之间消失殆尽。
从回到房间,被东方瀚拉着进入浴室开始,就没完没了的各种折腾,画面极其羞耻。
哪怕已经过了几个小时,再次想起,莫朵朵还是忍不住把脸埋进被窝,不堪回首啊!
最后她也不记得是几点睡着的,只记得她苦苦求饶后,被迫答应了丧权辱国的条约以后除非他一起,要不不准去旅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