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大件事,居然也瞒着我!”
莫朵朵轻声说:“这不是怕你生气嘛!再说了,也没有伤得很严重。”
傅时松指着她的伤口暴跳如雷:“这还不严重?你还想怎样严重?”
小北爬上凳子帮妈妈呼呼,“是不是好痛啊?”
莫朵朵:“不痛。妈妈和小北一样坚强的呀!”
莫小北可能是最近运动量多了,居然壮实不少,坐在腿上感觉沉甸甸的。
傅时松:“还不快进来!我给你把把脉!”
莫朵朵跟着师傅进了书房,可怜巴巴的说,“师傅,头还有点疼。”
这时候只有示弱能让师傅平熄怒火了,这个年龄了,大喜大怒可不是好事。
果然,傅时松脸上怒气消了大半。
赶紧让莫朵朵坐好,细细把起了脉,过了一会,又谨慎的把了另一只手脉,之后轻轻撕开脖子上的纱布,仔细端详脖子结痂的伤口,以及头上的伤口,还这才放下心来,“恢复得挺好。头部瘀血问题不大,我开点药,热敷两天看看。失血过多,身体有点亏空了,食疗补补吧。”
莫朵朵:“知道的,这几天一直在吃。”
傅时松:“按我的方子来吧,反正上不了班了,在这住几天吧。”
莫朵朵爽快答应了,“行吧!”
午饭时,莫朵朵的面前果然都是单独做的药膳。
安迪回去帮忙取行李,莫朵朵和小北睡了个午觉后,老管家给她熬的药也好了,开始了热敷。
下午就帮着晒晒药材,还有师傅那些收藏多年的书,然后又去看了小北喂养的小鸡,不用上班的日子美滋滋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