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我们学院,大家都在学校横着走,很团结……不喜欢我们又怎么样?”
“现在快要毕业了。”她仰着头,捏着易拉罐的手指纤长,“不得不为以后做打算了。”
“如果可以,”她又说,“你平时可以来找我们写作业。”
这个“us”用的,很明显的橄榄枝了。
我回握她递来的手,点了点头。
“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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吉玛·法利的小团体基本都是高年级学生,我一个还没发育的小姑娘混进人精团里面,怎么看都很扎眼。象征性地去缝了两篇论文后,一些总想见缝插针搞我的学生都没了声息。
但扎比尼依旧没有改变他的行事风格,他不太灵光的脑子只让他一条路走到黑,并且坚定地认为没有效果是因为自己用力不够,乃至于他变本加厉,擅作主张地给我取了个亲昵的小名,整天“西茜”“西茜”地叫,第一次听到我一以贯之维持的微笑以不可控的速度迅速崩塌。
法利注意到了,笑得整个肩膀在抖,“梅林啊……你这个眼神,看得出来你真的很烦他。”
何止是烦,我觉得当时我的眼神坚毅到好像要入党。
此外,随着魁地奇比赛的日益逼近,马尔福身上的怨气多到仿佛是期末周的大学生,一天穿着训练服臭着一张脸回来,刚好瞧见逮着我继续发布油王言论的扎比尼,当场就炸了。
“你个菜狗差不多了就闭上你的狗嘴!”马尔福不知道是不是被我骂多了,词汇库终于有所见长,暴跳如雷时终于输出了除“泥巴种”、“败类”之类的词汇,“一天天的就追着弗里曼吠!把我看中的追球手烦没了我找谁追球去?!找你吗?!”
侮辱狗了,建议改名:《移动大便》
“还‘西茜’‘西茜’!”他愤怒地指责,发胶都压不住他的怒发,“这是你能叫的吗‘西茜’‘西茜’?!一天天的,有这种功夫不如去锻炼一下你的飞行技术,每次看你在扫帚上飞,我都觉得上面是一头愚蠢的巨怪!”
扎比尼哪受得了这么一通输出,再加上他和马尔福的关系十分微妙,说是朋友也算不上,而且很明显能看出来他非常不喜欢马尔福,这么一点也炸了,直接丢下我跟他对骂起来:
“我是魁地奇队的吗?!我飞得怎么样关你什么事?我叫‘西茜’关你什么事?!”
“西茜是我妈的小名!!!!!!”马尔福巨声咆哮。
哇哦,那还真是踩了个好大的雷。
我在旁边吃瓜吃得尽兴,小声地玩梗:“你们不要再打啦!不要再打啦!”
“要打去练舞室去打!”
正想上去拉架的诺特从我旁边经过,闻言扭头过来看我,眼睛里透露出一丝迷茫。
我咧开嘴很厚脸皮地对他笑了笑。
他别开头,把书放在桌子上,拉上一旁哼哼唧唧的克拉布和高尔,快步朝前走去。
一旁的两个小屁孩明显上了头,开始互掀对方的老底,叫的是一个比一个大声。
“噢~~是那个疯子布莱克家族的三小姐吗?”扎比尼讥诮道,“跟你的墙头草父亲倒是很配。”
“你有什么资格说我的母亲!”口无遮拦大男孩马尔福尖锐地开始人身攻击,“你的母亲给你找了九个便宜爹也只能教出你这种蠢货吗?!”
哇噢!好大的瓜!
扎比尼脸上猝然变色,也恶毒地回击:“靠出卖自己同僚给魔法部来免除阿兹卡班的惩罚,你那个食死徒好父亲也不见得多会教育!”
“够了!扎比尼!”
第三人忽然拔起的声音彻底打断了两人之间的争吵,休息室里的其它人都齐刷刷扭过头来。我有些讶异地看着平时安静的小孩暴怒的模样,他皮肤白,脸一直以来都没什么血色,这会脖子和脸都气红了,眼睛里两点冰蓝翻腾着滚烫的怒火。
这反应激烈的不是一星半点,难道说扎比尼的话刺痛了诺特?
我在心里打下了一个问号,余光瞥到克拉布和高尔被吓得呆在了原地,开口提醒,“你们不去拉开你们的老大?”
两个人才如梦方醒,赶紧冲上去把气成河豚但呆滞在地的马尔福拉开,诺特深呼吸着,头微微侧着对上我探究的视线,但很快又敛下了睫毛。
他又躲开了我的眼神。
“喂,扎比尼。”
我在寂静之中啧啧开口,“你说说你说说,当牛马就够恶心人了啊,别当犟驴呀~”
而后在他吃了shi一样的表情里指着他夹着声音给他抛了个媚眼,“小牛马,这么喜欢转型,罚你古灵阁转我500,下次不可以了噢~~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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鸡飞狗跳了好一阵,这一页算是被翻过去了。
只是是不是彻底,那就不见得了。
大脑封闭术的进展有了质的飞跃,原因是我找到了一个陪练——我策反了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