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仪缓了三日才能下床行走。她其实早就自己施针排出了余毒。但就是咽不下这口气。
李夏日日陪伴在左右。不仅悉心照料,更是心疼不已。
他们似乎回到了过去的时光,彼此的眼中只剩下彼此。
戚茵茵消停了几天,她不敢再大吵大闹了,张大夫说她有滑胎迹象,她是因为有肚子里的孩子才得以将田仪踩在脚下。
她很清楚如今田仪也有了孩子,她便又要被忽视了。而如果她的孩子保不住了,那她这辈子也翻不了身了。
“青丘,传信给夜景逍,就说我答应他。今晚在东院外的亭子相见。”
“可是夫人,夜……”青丘十分担忧,“您可要想好了。”
“别说了,我没办法了,如今这孩子如何也保不住了,不如就让他最后再帮我一次吧。”
夜色深沉,夜景逍提前一个时辰就等候在此,他倚靠在亭子里的栏杆上,正闭目养神。
过了许久,才听见脚步声。随着脚步声的越来越近,那专属于女子的香气也飘了过来。
“小娘子,怎么就想通了?不是宁死不从吗?”
“请这位大爷记住本夫人的名字—瓜田仪。不要记错了。”
“你这是在玩什么把戏?冒名顶替?”他饶有兴致的掀起她的帽帘。
她甩开他的手:“爷不答应,我就不做了。”她假装想要走的样子。
他慌忙拉住她道:“谁说不答应了,我答应还不行吗。快来让我摸摸你那隆起的肚子,我可等不及了。”
“你可真是猴急的很,哪有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就脱衣解扣的呀。”
“快来吧,瓜田仪,让本大爷喂饱你吧。”
戚茵茵冷笑道:“不够大声,人家听不到呢。”
他迅速的含住她的唇,手上的动作更是迅速。
清凉的风吹起散落在栏杆上的衣物。
她紧咬着唇齿,“小心我肚子里的孩子。”
“放心好了,没那么脆弱的,这个我最有经验。
“孩子,对不住了,娘也是为了保住自己的地位。”
“瓜田仪,舒服吗?嗯……舒服就喊出来,让大家都听听你有多享受。”
“不要嘛,多难为情,啊……”
“看来瓜田仪很享受的嘛!喊出来让爷听听。表现得好了爷才给你。”他的声音不小,穿过夜风来到街道。
“求你了,快给我吧……”
“大声点求我。”
李夏处理完军务,牵着马准备回府:“她在做什么?一天未见,有没有想我?”
凉亭里的声响越来越大,好在还没有人途经此处。不然一定会有人前来一探究竟。
“瓜田仪你求我啊,求我我就给你!”
“求求你,给我吧。”她呢喃着 ,意识早已飘到了九重天上。
他满意在她耳边说道:“看你娘胃口多大。”
他不顾惜她的阵阵哀求。
他像一个在沙场上厮杀的将军,所向披靡,无坚不摧。
李夏的马蹄声远远的传来。
戚茵茵惊慌的说道:“将军来了!快停下吧!求你了!”
“瓜田仪!你被我喂饱了吗?”
“饱了。”
戚茵茵裹上衣服故意丢下一条手帕后就被夜景逍抱起逃离现场。
李夏刚好听见男人闷哼一声后喊出的一声“瓜田仪”。他顿时血气上涌,骑着马来到凉亭。
这里已经没有了人,但是暧昧的气味浓郁的还不曾散开半分。
他握起拳,愤怒的打在了柱子上,瞬间骨节处皮开肉绽,鲜血直流。
那条绣着仪字的手帕像是被遗落的蝴蝶,孤独的挂在树枝上。
他捡起那个手帕,脸色铁青。他翻身上马,向着东院的围墙走去。
田仪躺在床上睡了一整个下午,面色红润,头发蓬松。
没人注意到戚茵茵衣衫不整的从后门进入西院。
青丘早已备好热水,她撇着眉道:“快些洗,我腹痛越来越厉害了。”
她面色苍白的躺在床上:“青丘快去请张大夫。”她痛苦的紧握着床单,头上的汗珠又细又密的冒了出来。
李夏一脚踹开东院的大门,他拎着手帕就走向屋内。
他把手帕丢到了她的脸上,便将她从被子里拖了出来,撕掉了她的衣服。
“你怎么了?发生什么事了?”
“怎么,你已经吃饱了吗?不让我碰,就出去找野男人?”
“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!你放开我,我现在有孕在身,不宜行房。”
他丝毫不顾及她,一把扯过她最后的遮蔽,让她完完全全的暴露在空气里。
她的眼里迅速噙满欺辱的泪水:“你要做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