怀王私下传给李夏的书信里总会明里暗里的打听田仪的近况。此事让李夏颇为苦恼。
他驾着马车来到白城接她回去。
“将军,你怎么来了?”
“我不来怕是你就不会主动去找我吧。”
“其实怎么说呢,我觉得你和顾清眉还有志儿也可以过得很幸福。我出现的话对他们母子不太公平。”她确实接受不了自己要去介入他的婚姻。哪怕他们曾经是最最甜蜜的夫妻。
“你忘了,你也是我的夫人?”他伤心的反问道。
“前朝的,就不做数了吧。论先来后到的话,也是我不该出现的。若不是我受伤,也许真的不会再见面了。”
她的话音刚落,她就被他粗暴地抱进了屋子。
“呃,不要,思月随时会回来。”
“既然害怕被撞见,不如就跟我走。”
“唔,不要碰那里。”
“嗯?哪里?”
“唔呼”我跟你走。
他的眸子亮了起来,但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下分毫。
“唔,你骗人?”
“我可没说放过你,谁让你冷落我。”
“呃唔我错了。”
他最喜欢听她求饶时候娇羞的声音,因此并没有打算轻易地放了她。
她见他没有放了她的意思,腹部开始用力。
“嗯?你是在反抗?还是在玩儿火?”
她没有说话,依旧生气的用力反抗。
他满意的笑了,他俯身在她耳边轻轻地说:“你这样只会让我更加兴奋。”
她感觉到意识在消散,一瞬间似乎灵魂逃离出身体。
“唔呃唔”她失去意识的在呢喃着。
而他却满意的欣赏着她的一举一动。
“嘴上在拒绝,身体却很诚实。”
“我不行了,唔”她艰难的想要挣脱,却浑身软绵绵的丝毫没有力气。
“放松,不要紧张,你会体会到美好的。”
“不要”她虽然在拼命地拒绝,但是她的身体却把她最真实的想法给出卖了。
“呃”他终于把所有的不满都释放了出来:“这么多年我愿意给的从来只有你,所以你也不要太苛待与我。你知道我这个年纪的需求,不再是忍一忍就能挨过去的。”
她口干舌燥的听着她的话,感应到自己似乎已经落入魔爪无法逃离。
不过身体的感觉让她留恋,却不敢承认。
“顾清眉向皇帝请求和离了。”
“嗯?为什么?她那么爱你?”
“或许是因为他在乎的人不在是我了吧。也好,也算是她自己放过了她自己。以后孩子我会尽心抚养的,她原意的话。”
田仪忍着身体的酸痛爬起身来:“我要去找她。”
“她带着孩子去投奔她外婆了,我派了护卫去保护他们,你放心。”
“我不放心,她为什么?”
“她很了解你,她还特意留了一封信,让我转交给你。”
她颤颤巍巍的接过信,眼眶被泪水所湿润。
他贴心的给她穿好衣服,并且耐心地盘了一个简单的发髻。
“田仪,我放手了。我想了很久,觉得我太不洒脱了。年纪轻轻的就钻进了死胡同里困了自己很久。感谢你的出现,你就像一束阳光照亮了我狭窄的独木桥。而如今我选了一条大道,可以自由自在的去生活了。祝福你们历经曲折重新走到一起,永远爱你的清眉。”
田仪读着信,眼泪簌簌5的掉落。她抱住李夏的脖子嚎啕大哭:“清眉好傻,应该把你暴打一顿再走嘛。”
李夏无奈的擦掉她的眼泪:“不如你来替他把我暴打一顿好了。”
她止住哭泣看了他一眼继续说道:“我受不了你啊,逃也逃不掉,怎么办?”
“那我就节制一点,都听你的。只要你不渴我太久就行。太渴的话可就不还保证了。”
她感受到了来自双腿的战栗。
“思月回来了,我准备跟他走了,思月。”
思月很冷静的点头道:“你已经陪我很久了,你可以跟他走,但是他如果对你不好,我去带你走。”
田仪欣慰的点头,把怀里的银子塞给他一包:“好好吃饭,好好长大。读书喜欢就读,不喜欢我也有办法养你。”
“哎呀,真是又要唠叨起来了,你快带她走吧。”思月转身的瞬间眼泪滑落。
李夏挽着她来到马车旁。
“思月,我走了,过段时间再来看你。”
思月乖巧的摆手。
他们乘着马车走远。
田仪坐在马车里颇为感伤:“清眉真的很好。希望她能遇到她的良人。”
李夏驾着马车回道:“那你很幸运,早早地就找到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