袋被按的快变形了,脑仁因为剧力和墙壁挤压变得钝痛,只能慌忙的大喊。
“豪哥,豪哥——”
“妈的蠢货!”
刘以豪推开小眼镜,双手插头晃着身子朝白洋走去。
“狗东西,松手!”
白洋扭头眯眼朝他一笑,“多管闲事,连你一起打。”
这东西也是欠的,他想一起抽一顿。
但刘以豪他们人多,很快就把白洋围了起来,个个摩拳擦掌,一副气势汹汹的模样。
白洋被围在中间,毫不示弱的瞪着他们。
“以为是个软的,没想到是个刺头。”
“是你们一直在找事。”
白洋说着,加重了按着钟勇的力道,手底下的男生痛的哼唧。
刘以豪瞥了一眼钟勇,厉声道。
“放手!”
白洋看着他,“你们后退,离我远点。”
妈的,上个厕所怎么能碰到这种晦气事,尿还憋着呢!
“白洋!”
许渡沉从教室里出来,拨开了走廊里拥在一起的人群。
看见白洋正被围在中间,气势凛然的摁住钟勇,一个人对峙一群人也不带怂的。
许渡沉上前拦在了刘以豪身前,一把扯住刘以豪的衣领。
“又想打架吗?”
将近一米九的身高压迫感十足,低垂的睫毛,幽深黑亮的眼眸带着绝人千里的冷调。
攥起的拳血管微微突出,他完完全全比刘以豪高一头,阴影铺面而下让人生起许畏惧之意。
他这人向来冷淡,看什么都是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,这会面却上一幅骇人的死寂。
刘以豪之前和许渡沉干过架,毫无悬念的被他半分钟打趴下。
丢人丢大发。
后来带着一群人找许渡沉麻烦,却发现他身旁双手抱胸斜着眼睨他们的人竟然是池钰。
北安酒馆的池老板,青阳街没人敢惹。
刘以豪只能带着一波人灰溜溜的跑开。
许渡沉不是个多事的人,只要不太过分,他一般不会搭理。
刘以豪便肆无忌惮的言语上挑衅,仿佛这样,那稀碎的面子还能被缝补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