？车间领班怎么在哪？”
“到了你就知道了，走吧，等会你去人事科把他的职工资料改一下。”
现在是61年夏天。
马华刚进厂当学徒。
傻柱看他伶俐听话，就收做了徒弟。
说是要把看家本领谭家菜的手艺都传给他。
可把马华高兴坏了。
觉得自己遇到个好师傅。
傻柱对徒弟，表面上看没什么毛病。
其实连他对秦淮茹的十分之一好都没有。
从61年开始带马华当徒弟，一直到改开后八九十年代，马华才出师。
改开后傻柱带着另一个徒弟胖子去阎解成的饭馆挣外快。
都没说带着马华。
就是因为胖子平时会拍马屁。
端茶倒水的，还给傻柱擦汗。
傻柱没看出胖子是个只认钱的势利眼吗？
他当然看出来了，但就是沉浸在被阿谀奉承中。
幸好留了一手，胖子卖师求荣后，被傻柱无情的抛弃了。
胖子是可恨的，同时也是可怜的。
只因他没有个像秦淮茹一样的姐姐。
秦淮茹带着仨孩子和一个婆婆，不止一次的坑了傻柱。
可每次傻柱都能原谅。
傻柱后来的徒弟有很多，但相比那些人，马华最忠心，但换来的只是平平淡淡。
是马华的忠心坚持到最后，才换来娄晓娥酒店厨师长的地位。
说他是傻柱的徒弟，其实傻柱把他当做了古时书童小仆从之类的人。
用之则来，挥之则去。
即便出师后，傻柱被秦淮茹坑的没钱了，去找马华借钱。
马华毫不犹豫的就给师傅掏钱，要多少给多少。
就凭这一点，马华这个人赵卫中收定了。
至少比李副厂长安排的领班崔大力强的多。
最主要的一点。
这人不被傻柱耽误祸害了。
趁现在他和傻柱还没什么感情，也没像旧社会那样磕头奉茶式的拜师。
赵卫中就不客气了。
此时傻柱听完全厂通报，正撇着嘴摇头，数落赵卫中的种种不是呢。
“你们还甭不信，这个赵卫中狂得很，他当时偷袭……”
“傻柱，我偷袭谁了？来来来，说清楚！”
“哎呦，卫中，赵副主任，你，你咋来了，嗐，我说着玩呢，马华，快，给赵主任沏壶高的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