康驰给出的答案是：能！
a量子：自旋向上。
这次实验的成功，让康驰开始有了一个明确的发展思路，但造这种量子通讯芯片的具体成本，以及后续的使用成本都还是个未知数，如果成本过高，问题也可能很大。
于是康驰很快就用量子捕捉器，捕捉了一对新的量子，并简单测了几遍确定他的活性后，便拿起手机拨通了蔡耀斌的号码。
就像内存颗粒读写次数多会坏一样，基本所有的电子设备肯定都有个寿命，区别只是寿命的长短，以及使用成本能不能承受罢了。
b量子：自旋向上，
纠缠关系还在！
接下来，康驰还需要进行另一项测试：远距离单量子通讯。
没有去管b量子，康驰怀着紧张的心情，又对a量子进行了一次探测。
或者按照康驰之前的思路，它们应该是‘越狱’了……
光是通过实验数据，他已经确定了隐变量绝对是存在的，证明贝尔不等式成立，只不过是一次必要的总结和分析。
看到这个相同的结果，康驰的心不禁沉了下去，
而计算和证明的结果，也确实如他所料，
影响量子纠缠的隐变量确实存在，只不过它在另一个维度发挥作用，故而量子力学确实不完备！
如果永远朝上，就说明刚刚第一次的探测，确实打破了量子的纠缠态，康驰的猜想不成立。
蔡耀斌听完后不禁有些疑惑道：“你要去那里做什么实验？”
看着眼前的两个纠缠量子捕捉器，康驰毫不怀疑它将给高能物理、通讯领域，量子计算机，甚至整个人类文明的科技领域，带来前所未有的革命。
而且这个万能的上帝，还是他创造出来的。
986786。
恰好就是刚刚康驰算出来的x区间！
“卧槽，你就搞定量子通讯了！！？”
自旋向下！
原来就在警报响起的前一秒，设备对量子进行探测结果是：a量子和b量子，60次全部都是自旋向下和自旋向上！
“不一定，这不是在做实验验证嘛。”
自旋向下……
x的变量应该是无穷大的，
万能的上帝，为什么不能多抛几次骰子？！
过了片刻，他重新抽出一张白纸，继续算了起来。
“康博士的实验，从不失败！你在盘古等着，我立马安排！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