贵特意叮嘱两人,因为中午的宴席是为两人结婚准备的,所以宴席所要使用的材料和白酒,理所应当也该由两人负担。
阎解成现在手里还有不少的钱,所以也不在乎。
到了菜市场,买了两条鲤鱼,两斤肥膘,三斤鸡蛋,又买了几样青菜,在回来的路上,顺道拐到供销社里,买了两瓶老汾酒。
这年月茅台酒虽然比较有名气,但是民众们请客,还是更喜欢老汾酒一些。
两人就像是一对正常的小夫妻一样,回到了四合院里。
今天是周末,阎埠贵也没有去上班,正在屋檐下面,跟周家婆子收购废品。
阎埠贵平日里除了捡废品,也做起了收购废品的活计。
京城那些黑废品点收购废品的价格,要比集体废品店高两成。
阎埠贵从住户们收了废品之后,骑上自行车送到黑废品店,只要花费半个小时,就能挣到五分钱。
这笔生意实在是划算。
而对于住户们来说,他们没有自行车,要把废品送到十几里外的黑废品店,还需要乘坐公交车。
公交车的车票钱,已经远超过两者之间的差价了,所以顺手卖给阎埠贵,也算是比较划算。
另外,阎埠贵身为老教员,虽然盘算精明,但是有一个优点,那就是从来不捣称。
无奸不商,即使在这个民风淳朴的年月,一些废品收购点的老板经理,依然会为了多挣一些钱,使用动过手脚的杆秤。
“周大嫂,一共是十斤,因为都是次一等的纸皮,每斤我只能给你一分五的价格,所以总共是一毛五分钱。”阎埠贵在秤杆上挪动秤砣,待称尾稍稍翘起之后,请周大嫂看看秤的准星。
“哎吆,我不识字,也不认数,哪里看得懂这个。”周大嫂摆摆手说道:“你是老教员,我信得过你。”
周大嫂帮忙将废品拎到屋檐下,从阎埠贵手里接过一毛五分钱就要离开。
这时候,她突然停住了脚步,脸上的神情震惊得就像是看到了怪物。
嗓子也哽咽住了,呼呼呼了许久,终于发出一丝不可思议的声音:“黄艳玲怎么跟阎解成在一起。”
阎埠贵早就看到了黄艳玲和阎解成两人,本来还因为两人买了不少肉菜而感到高兴,听到这话冷汗都下来了。
但是,他仔细一想,这种事情是瞒不住别人的。
阎埠贵装作不在意的解释道:“周家大嫂,我家解成要跟黄艳玲结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