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的面貌。
至于金钱,在他们眼里,轻若鸿毛。
终于能一展拳脚了,丁伯仁自然要节约每一分钟的时间。
他虽然像一个隐身人般,却还是被李副厂长注意到了。
已经走到门口的李副厂长又回转过来,神情古怪的看看丁伯仁,又看向杨厂长,嘴角勾起一丝冷笑:“这位丁伯仁同志就是李东来主任的岳父吧?”
“是啊,李东来主任在推荐老丁的时候,并没有隐瞒他们之间有这层关系。内举不避亲,外举不避仇。李东来主任的推荐一点也不违规。”杨厂长还以为李副厂长是因为这件事要找李东来的麻烦,连忙声明道。
“哼,我对这点小事一点也不感兴趣。”李副厂长气焰十分嚣张,看向丁伯仁,道:“正好这场戏跟李东来有关,丁伯仁同志也请一起去观看!”
跟东来有关?
丁伯仁心头一颤,他是个学究,现在一心扑在研究轧钢机上,但并不等于他对轧钢厂的局势一无所知。
面前这个嚣张的一脸阴险的胖领导,就是杨厂长的死对头,同时也是东来的死对头。
那么他所谓的大戏,很可能是针对东来的!
虽然在丁伯仁看来,李东来这个女婿为人正派,团结群众,一点毛病都没有。
但是,像李副厂长这种小人,想搞人的话,你就算吃饺子不沾酱油就是犯错。
丁伯仁这样想着,不免为李东来担心起来,站起身跟在了李副厂长身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