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多年,他才费心费力的帮助秦淮茹。前两天,傻柱还刚认了棒梗当干儿子。”
“傻柱就等着贾旭东死呢!”
冉秋叶不是傻子,她皱着眉头问:“你说傻柱人品不好我相信,不过他为啥一定要娶个寡妇呢?这是不是不太合常理?”
许大茂捂着嘴直乐:“这你就不知道了吧。傻柱的老爸何大清,当年就是跟一个姓白的寡妇跑了。”
“傻柱这是秉承他把遗留下来的家风。”
原来是遗传啊,这就说得通了。
冉秋叶恍然大悟:“许大茂同志,谢谢你的好意,今天要不是你,我就被他们骗了!”
“你真是个好人。”
许大茂看着冉秋叶骑着自行车逐渐消失的背影,嘴角勾出一个邪恶的弧度:“对,我大茂真是一个大大的好人!”
另一边,阎埠贵知道冉秋叶虽暂时接受了自己的说法。
但,傻柱和秦淮茹的事情,大部分人都知道。
纸包不住火,只要打听一下,这幢婚事肯定黄。
不行,不能吃亏!
他决定趁着还没彻底黄之前,从傻柱身上捞一把。
阎埠贵敲开了傻柱屋的门。
屋里,秦淮茹正盯着那块肉,她想把肉拿回去,给棒梗吃。
傻柱不愿意,他还指望用这块肉把冉老师娶到手。
亦或者,秦淮茹应该用肉换肉。
当然,两人都没有明说,一直在那里拉扯着。
傻柱哪里是秦淮茹的对手。
秦淮茹眼角逐渐红润起来,浑身也撒发出了致命的可怜兮兮的味道。
这让傻柱有点招架不住。
就在他准备把肉送给秦淮茹的时候,敲门声把他救了。
推开门。
阎埠贵的目光,直盯盯的钉在了那块肉上。
这块肉,足有半斤,算是媒人礼了!
阎埠贵大摇大摆的坐下,拉着傻柱的手说:“雨柱,冉老师刚才对我说了。她对你很满意。刚才她走得有点着急,把肉忘在这里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