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平时谁家有个困难,李东来总是第一个伸出援手,而且他做事光明磊落,在大院里深受大家的敬重。
相比之下,刘海中的行为本就不光彩,偷偷翻进别人家里,现在却还想要讹诈一大笔钱,这让住户们从心底里反感。而对于易中海,大家也知道他的小心思,不过是想利用这次机会达到自己的某些目的罢了。所以,尽管易中海说得慷慨激昂,却没有一个住户响应他,现场陷入了一种尴尬又微妙的氛围之中。易中海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,他没想到自己会在这些平时看似好糊弄的住户面前吃瘪。
易中海见住户们不为所动,急忙向刘海中使了个眼色,那眼神中带着急切与暗示。刘海中收到信号后,瞬间心领神会,脸上的表情立刻扭曲起来,眼泪像决堤的洪水般夺眶而出。
他开始声泪俱下地哭诉起来:“我可怎么办啊?我这双脚都废了,以后就是个废人了啊!”说着,他用颤抖的手捶打着自己毫无知觉的双腿,那动作夸张又做作,“我本来还想着能好好干活,挣钱养家呢,现在全完了。李东来啊,你毁了我一辈子啊!我下半辈子就只能在这轮椅上度过了,吃饭、穿衣都得靠人伺候,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啊!”
他的哭声在院子里回荡
二大妈见势,一个箭步冲上前去,伸手就拉住李东来的衣角,满脸泪痕地哀求道:“东来啊,你就可怜可怜我们家吧。中海现在成了这个样子,我们家的天都塌了呀。你看在咱们都是大院邻居的份上,就把钱赔给我们吧。”她的声音带着哭腔,那副凄惨的模样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。
李东来眉头紧皱,用力挣脱二大妈的拉扯,眼神中闪过一丝愤怒:“二大妈,您这是干什么?我已经说过了,这事儿不是我的错。是刘海中他自己偷偷跑到我家来,他这是私闯民宅,我没追究他的责任就已经是仁至义尽了,凭什么要我赔钱?”
刘海中擦了擦脸上那虚假的泪水,梗着脖子说道:“李东来,你可别血口喷人!我就是去你家串串门,哪知道会遭这罪。我是从大门进去的,你别污蔑我是翻窗户进去偷东西,我不是那种人!”
李东来冷笑一声,眼神中满是轻蔑:“刘海中,你还在这儿狡辩呢?你看看你那狼狈样,从大门进?那窗户上的脚印和攀爬痕迹怎么解释?你当大家都是傻子吗?你就是想趁我们不在家,进去偷东西,结果被夹子夹了,这是你自作自受。”
周围的住户们听着两人的争吵,也开始小声议论起来。
“看那窗户上的痕迹,李东来说得有道理啊。”
“但刘海中也不至于这么大胆吧,大白天就去偷东西?”
易中海见李东来和刘海中的争执愈发激烈,局面有些失控,他焦急地看向人群中的贾张氏,给她使了个眼色,示意她赶紧按照之前商量的来帮刘海中说话。
贾张氏却装作没看见,站在原地不动。易中海皱了皱眉头,走到贾张氏身边低声说:“贾张氏,你这是什么意思?现在是关键时刻,你得帮刘海中说话啊!”
贾张氏眼珠子一转,嘴角微微一撇:“哼,易中海,我凭什么帮他?这事儿本来就和我没多大关系,我要是掺和进去,万一李东来知道是我让刘海中去的,我可就麻烦了。你要是想让我帮忙,得给我两块钱,就当是补偿我的风险费。”
易中海瞪大了眼睛,满脸的难以置信:“贾张氏,你这是趁火打劫!都这个时候了,你还想着要钱?”
贾张氏双手抱胸,理直气壮地说:“我可不管,两块钱,少一个子儿都不行。不然,我可就不管这事儿了。”易中海气得脸色铁青,可又无可奈何,他知道如果贾张氏不帮忙,他们的计划就更难实施了。
易中海咬了咬牙,眼中闪过一丝愤恨,但形势所迫,他也没有别的办法。他伸手在兜里摸索了半天,掏出了两块钱,狠狠地塞到贾张氏手里,压低声音说道:“贾张氏,你可别给我耍花样,这钱你拿了,就得把事儿办好。”
贾张氏接过钱,脸上立刻露出了得意的笑容,她把钱在手里拍了拍,塞进自己的口袋:“放心吧,易中海,我说话算话。”
贾张氏拿了钱后,立刻像打了鸡血一样,一路小跑着冲到人群当中。她故意清了清嗓子,好让周围的人都注意到她,然后扯着嗓子喊道:“大伙都听我说啊!那天啊,我就在这儿纳鞋底子呢。”
说着,她还举起手中的鞋底晃了晃,以证明自己所言非虚。
“我亲眼看到刘海中往李东来家走的。
他当时还和我打招呼呢,说要去找李东来聊聊天。他哪能想到会在屋里被那老鼠夹子夹到啊,这可真是冤枉啊!”贾张氏一边说着,一边用眼睛的余光观察着周围人的反应,她那副表情,仿佛自己就是正义的使者,在为刘海中做着最公正的证明。
周围的一些住户听了贾张氏的话,脸上露出了将信将疑的神色。毕竟贾张氏平常的口碑也不怎么样,她的话有多少可信度,大家心里都有一杆秤。但也有一部分人开始动摇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