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容易吗?”
秦淮茹苦苦哀求:“三大爷,您是知道我的难处的,棒梗现在危在旦夕啊,您就行行好,借我点吧,我一定会还您的。”
三大爷皱着眉头,撇着嘴说:“还?你拿什么还?你们贾家那情况我还不清楚?借出去的钱就等于打水漂了。再说了,我这次来送棒梗,可把我累坏了,你看看,我这鞋底子都磨破了。”说着,他抬起脚,指着已经有些磨损的鞋底,“这鞋可花了我不少钱呢,你要是真想让我帮忙,先把我这鞋底子的费用给我报了。”
秦淮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“三大爷,您……您怎么能这样呢?现在是棒梗的命重要啊,您还惦记着鞋底子。”
三大爷却不依不饶,“那我的鞋就不重要啦?我本来就没几个钱,这鞋要是坏了,我还得花钱买新的。你家的事别拉上我,我可没这闲钱帮你。”
秦淮茹站在原地,气得嘴唇直哆嗦,眼泪在眼眶里打转,却又生生地憋了回去。她看着三大爷离去的背影,满心的愤懑和无奈。这都什么人啊,平时大家都在一个大院里,抬头不见低头见的,怎么一到关键时刻,就都这么绝情呢?可现在不是抱怨的时候,棒梗还在医院里等着救命呢。
她咬了咬牙,又朝着其他几个住户走去。那些住户远远地看到秦淮茹朝自己走来,就像见了瘟神一样,有的想转身就走,有的则硬着头皮站在原地,但脸上都露出了警惕的神色。
秦淮茹走到周大妈面前,“大妈,您行行好,借我点钱吧。棒梗受伤了,在医院急着用钱呢,我实在是没办法了。”
周大妈一脸为难地说:“秦淮茹啊,不是我不想帮你,你也知道我们家的情况,哪有闲钱啊?再说了,你们贾家这事儿,我们可都清楚,你什么时候把之前借的钱还了,再来找我们吧。”
秦淮茹又转向张大叔,“大叔,您就救救棒梗吧,他才十几岁啊,要是因为没钱治病有个好歹,我可怎么活啊?”
张大叔叹了口气,“秦淮茹,不是我们不帮你,实在是你们贾家这窟窿太大了,我们填不起啊。你还是另找办法吧。”
这个时候傻柱告诉秦淮茹:“你既然要借钱,为什么不找贾张氏借钱,贾张氏肯定有私房钱。”
傻柱的话让秦淮茹如梦初醒,她猛地一拍脑袋,对啊,怎么把贾张氏给忘了。她感激地看了傻柱一眼,二话不说,转身就朝着四合院狂奔而去。
此时的四合院,贾张氏正坐在桌前慢悠悠地吃着饭。她面前放着一碗稀粥和一个窝窝头,边吃边嘟囔着什么。看到秦淮茹气喘吁吁地跑了回来,她愣了一下,随即放下碗筷,脸上挤出一丝担忧的神情,假模假样地问道:“秦淮茹,棒梗怎么样了?没什么大碍吧?”
秦淮茹顾不上擦去额头上豆大的汗珠,急忙说道:“妈,医生说棒梗伤势很重,要打疫苗,还要缝针,得花五块钱呢。我到处借钱,可大家都不借给我,您快想想办法吧。”
贾张氏一听,眉头一皱,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,但很快又恢复了镇定,“什么?五块钱?这么多?咱们家哪有那么多钱啊?你也知道咱们家的情况,穷得叮当响。”
秦淮茹着急地说:“妈,这可是棒梗的命啊!您就别心疼钱了,咱得赶紧把钱凑齐,让棒梗得到治疗啊。”
贾张氏撇了撇嘴,“我心疼钱?我这是实事求是。你说,这钱从哪儿来?总不能让我去偷去抢吧?”她一边说着,一边重新拿起碗筷,仿佛这件事与她并无多大关系,只是在应付秦淮茹的追问。
秦淮茹看着贾张氏这副样子,心里又气又急,她知道贾张氏是在装傻,但现在为了棒梗,她只能强忍着怒火,继续劝说:“妈,您再好好想想,有没有什么办法?或者您有没有藏一些钱啊?这真的是救命的时候了。”
贾张氏白了秦淮茹一眼,“我能有什么办法?我要是有钱,还会在这儿吃这清汤寡水的饭?你别在我这儿浪费时间了,还是自己想办法吧。”说完,她不再理会秦淮茹,继续闷头吃起饭来
秦淮茹的眼神变得无比凌厉,以往的她或许在贾张氏的推诿下就默默放弃了,可现在棒梗危在旦夕,她的心中燃起了一股从未有过的决绝。
“妈,我告诉你,今天这钱你必须拿出来。”秦淮茹的声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,这让贾张氏有些吃惊地抬起了头。
“你说什么?秦淮茹,你这是在跟我说话吗?翅膀硬了是吧?”贾张氏瞪大了眼睛,试图用往日的气势压过秦淮茹。
秦淮茹却丝毫没有退缩,她向前一步,直直地盯着贾张氏的眼睛,“妈,我没跟你开玩笑。棒梗现在在医院里等着这钱救命呢,如果因为没钱他有个三长两短,我可什么都做得出来。你要是不把钱拿出来,我就把你送回农村去。你也知道,咱们家现在这情况,要是我不管你,你在这城里根本活不下去。”
贾张氏一听,脸色瞬间变得煞白,“你……你敢?”她的声音有些颤抖,手中的碗筷都差点掉到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