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锁脚上、手上,都不靠谱,南鸢是铁了心的要离开他,手脚也不要了也会离开他。
所以,他把锁链放在了南鸢的脖颈处,这样就不会离开他了。
可是她还是不看他,只是看着窗外,他岂会不知道她想要什么,她要出去,要离开他,要自由。
不允许,一个都不允许!
他把门窗都封起来了,可是她的眼里还是没有他。
他只能是不断地刺激她,希望她能看他一眼,就一眼就好。
他撒了谎,却把南鸢彻底地推开了。
后面他是想补救的,他想好好的对她,可是她要跟花祁川走啊!
他又把她关起来了,这次不过是一小会儿,怎么就变成了这个样子?
他是怎么把她逼到了……宁死都不愿意留在他身边呢?
——你要的证据!
“证据?”
顾景珩突然想到了南嘉慕所说的证据,他踉踉跄跄的跑出去,弯下身子去捡地上所谓的证据。
翻找了几下之后,顾景珩的神情有些呆滞。
茶雅居?
南鸢去的是茶雅居?
怎么会是茶雅居?
若南鸢真的是去的茶雅居,那是不是说他这段时间以来所有的猜测都是假的,都是自己臆想出来的?
若真是那样,他还有什么脸面去见他的阿鸢?
顾景珩突然感觉胸口一阵绞痛,眼前也变得黑白起来。
他捂住胸口,脸色苍白,嘴唇颤抖,“噗——”的一口血喷出来,洒在地板上,染红了他脚下的一块大理石。
“顾景珩,你怎么样?”花祁川看到他吐血,想要去扶他,可是却被他揪住了衣领。
“你……你那日去的是如意轩,你到底有没有见到南鸢?”
“什么?”
什么南鸢?
花祁川不知道顾景珩所说的是什么。
“十月初九,你找的女人是不是南鸢?”顾景珩拽着花祁川衣领的力气愈发大了,眼眶通红,这件事情的真相对他很是重要。
“十月初九?”花祁川似乎想到了什么,那天他是为了打消顾景珩的疑心,所以胡诌了一个理由,证明他没空去跟南鸢幽会。
顾景珩咳嗽了两声,鲜血从指缝里面溢出,他吼道:“你那天到底干了什么?”
“我什么也没干,我在客栈喝的烂醉,睡了一天!”
听到花祁川的话,顾景珩笑了笑,松开手:“原来是这样,原来……竟是这样……”
“错了,全都错了!”
南鸢去的是茶雅居,那晚是他们两人在一起的。
是啊,那么巧合的事情,他怎么就没往那方面想呢?
对,他是想了的,但是阿七查出来的所谓的“真相”让他将这个念头彻底斩断,他怎么就那么深信不疑呢?
南鸢都那么直白的告诉他了,他怎么就不信呢?
南鸢应该恨死他了吧?
他又一次的把南鸢从他身边推开了,这次推的还那么远,让她宁死都不肯跟他在一起了。
这一切,都源于阿七背叛了他……
阿七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