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…………
黄昏时分，天边挂着层层火烧云，有些壮阔，在千余年之前的某日，墨然一袭黑衣与五夜叉大将团团圆圆，千余年后的今日，他和一群孩子，团团圆圆。凝光看了眼感觉有些‘不怀好意’的老爷子，心里忽地发毛，这种感觉她只在即将亏钱时有过。
为了自己的摩拉和一个制定许久的目标，凝光开了金口，“老爷子有事找我？”
墨然点了点头，叹息道：“凝光，最近叔灵光一现，想到个赚钱的法子，要是成了，绝对日进斗金，你听听看？”
凝光的桃花眸子微微一凝，皓齿轻启，却没有搭话，因为每次这老爷子来找自己，一般都没好事，上次从手里拿了两张地契，天晓得这次会拿走什么。
可偏偏刚才墨然说了能日进斗金，这让爱摩拉比天高的凝光心痒痒，狐疑的瞥了眼十分和善的老爷子，一番天人交战后，还是没忍住，没能抵过向自己招手的摩拉。
“老爷子不妨说来听听，如果是像上次那样的竭泽而渔，那就算了。”凝光提前给打了个预防针，防止更大的损失。
墨然摸了摸下巴，咧嘴一笑，道：“那当然不可能了，你大可放心，绝对不是上次那样！叔在你这里的这点可信度还是有点吧？”
凝光还是没放下戒心，但又想到了金灿灿的摩拉，勉强平静道：“老爷子说说看。”
墨然突然间肃然起敬，正襟危坐起来，然后一本正经道：“我想开个药庐，需要草药来源，你帮忙搭条线。”
凝光微微松了口气，提着的心刚要放下，就听到一句语不惊死人不休的“还有需要一处好地段...”
嘭！
整张石桌跟着一震，凝光双手重重拍在价格不菲的石桌上，娇躯微微前倾，两座玉峰随着呼吸一缩一涨。
凝光面上慎怒，像极了一个在护食的孩子，咬牙道：“不行，绝对不行！我手里的好地段拢共才那么几张，上回一次去了两张，这次又要？！”
“老爷子，你当我是岩王帝君吗？要什么有什么，随手一拍就是几座金山？这事没得商量。”
墨然呼出口气，问道：“说完了？”
“完了。”凝光皱着琼鼻，撇过头不敢去看自家老爷子，她刚刚竟然朝着他发火，还用力拍了桌子，老爷子不会因此怪她吧？
其实在凝光一心急拍桌时，心里就有些后悔了，就是拉不下面子来，也不想让手里的地契溜走了，至少不能再亏了。
当然凝光并不是真的生气了，完完全全就是脑袋一热后，没经过考虑的下意识动作，老爷子待她如何，她还是记得的。
在她掌握第一支商会之后，没多久就在深如层岩巨渊的商场里输得身无分文，身上除了一身衣物就是一双鞋子了。
那时候是老爷子收留了她，给她做了顿饭，资助她重新回到风云变幻的商场里鏖战，之后也不是一帆风顺，凝光又亏了几笔在当时看来是天文数字的摩拉，都是老爷子帮她填上的坑，给她还债。
即便凝光现在能把十倍的摩拉甩在墨然脸上，然后痛骂一顿，转身离开，她依旧还是坐在那，一动不动。
申鹤看师父和凝光两人闹了别扭，开口想劝，后者就先低头了，“抱歉，老爷子，刚才是我不好，那些地契你要那张..拿去吧！”
凝光咬咬牙，狠下心来，眼角瞥见老爷子抬起手，她赶紧闭上眼睛，因为在记忆里，有个人曾经这样打过她，很疼，很疼。
等了会，小妮子头上没有传来痛觉，只感觉有点暖和，被什么东西覆盖着一样，凝光睁眼一看，老爷子像哄孩子一样，摸了摸她的脑袋，眼眸里没有异样，只是一个老人疼爱自家孩子，该有温柔。
“我没说要你的地契，只是要你给推荐个地段而已，现在琉璃亭和新月轩都是日进斗金的生意，当我还是之前那个几十万摩拉都需要精打细算的人？”
凝光愣了愣，突然想找个地缝钻进去，刚才她就不该这么急的。
喜欢原神：所到之处，磨损尽消之处，磨损尽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