武老头说的那些话。”
宗川流如实道:“可能我当时的注意力全在那些糖果上面了吧,我记得有几颗都化了,在犹豫要不要。”
“哈?”刘樱半懵半好笑。
宗川流说:“武爷爷给的糖,好多都是化了的,每次他一把塞给我,我都要挑拣一番,把化掉的喂给院子里的流浪猫吃。”
“这样啊……”
刘樱了然,随即感慨道:“住在家属院吧,有好有坏。”
第二天,陈章妙心就坐上颜俊的车去荣县了,傍晚时分,她收到了宗川流的消息。
“我今天去看望了一下王老伯,他大女儿一家回来了,聂阿姨便得空回去陪自己的母亲了。”
陈章妙心回复:“那就好,颜俊垫付的钱他们也转过来的。我觉得王老伯还是挺幸运的,遇到了聂阿姨这么好的护工,儿女们也没差到哪里去。”
宗川流:“是挺幸运,还遇到了我们仨。”
陈章妙心解颜而笑,回道:“既是幸运,也是缘分吧,如果他没有住进你从前的家里,我们也不会因为一时好奇跑去敲门了。”
“你对从前的家还怀念吗?”
“怀念从前的一些人。”
“哪些人啊?周围的邻居吗?”
“一个叫陈大壮的女汉子。”
“!!”
看到陈章妙心回复的这三个感叹号,宗川流笑着放下了手机,翻开了大一的经数课本。
不曾想,陈章妙心过了一会儿又发来一条。
“你从哪儿听来的,我这个不为人知的小名?”
“不告诉你。”
“(σ`д′)σ你不会是趴我们家窗户上偷听到的吧?”
“等你从荣县回来,我再告诉你( ̄v ̄)”
唰——
就在这时,颜俊钓的鱼上钩了,他双手一拽,是条肥硕的鲫鱼,于是扭头问陈章妙心:“你看要烤着吃,还是渡着吃,或是做鱼汤?”
“炖!炖烂它!”陈章妙心咬牙切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