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门就看到躺在沙发里的傅矜夜。
高烧,烧晕厥了。
唐尘赶到医院的时候,傅矜夜还没清醒,男人眉头紧蹙冷汗涔涔。
于钟跟死了丈夫的小媳妇一样抽抽搭搭的抹眼泪。
“就算你要代表泰安珠宝参赛,傅总百忙之中也找来名家设计给你参考。他是希望你赢的,谁知道主办方抽疯给你最低分!”
“傅氏的项目接连出事,傅总要忙工作还要安排周总回燕城养病,得知你弟弟出事,他马不停蹄的飞回来。
混蛋潘志,攀咬不了大小姐,就撺掇老妈伤害你,别说这刀是扎在手臂上,就是扎心口,傅总也会为你挡的。”
“等他死了你再哭。”唐尘冷漠打断,“我没收到任何邮件。”
于钟怔住。
他想不出哪里出了问题,也想不通唐尘怎么这样。
这还是满心满眼只有傅矜夜的女人吗?
她好冷漠……
眼中没有半点关切,就站在病房门口。
仿佛靠近病床一步,就能被传染恶疾似得。
“医生怎么说。”女人问。
于钟回神,忙道,“医生说,伤口发炎导致高烧,再加上过度辛劳才晕厥过去。”
他擦擦眼泪,拉过一把椅子给唐尘坐。
唐尘无视他的暗示,淡淡道,“他醒了也下不来床。”
“对对对。”于钟点头如捣蒜,“那不如……”
“那不如让民政局的人上门服务。”
于钟:“……”
昏迷中的傅矜夜手指抽了抽。
这婚,非要今天离不可吗?
“太太,您就算不念旧情,也念着傅总为您受的伤,等他好了再说,行吗?”于钟卑微道。
唐尘讥讽,“他要一辈子不好,就一辈子不离吗?”
“那不可能!”于钟讪笑,“伤筋动骨一百天,很快就能好。”
“要是留下后遗症呢,是不是还要我负责到底?”唐尘预判了某人的预判。
某人实在是装不下去了,缓缓睁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