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二爷一番话给八字胡恶心了个够呛,更重要的是其他人看向八字胡的眼神都带着嫌弃。
就连他关系好的那几个小弟都捂着口鼻离他远远的,生怕被他粘连上味道。
八字胡气的吹胡子瞪眼,伸手要从怀兜里把皮鞭摸出来,结果一摸衣裳,先摸了一手的屎水,熏的眼泪一下就掉出来了。
傅二爷咦了声,一脸嫌恶道:“差爷您这是啥癖好,身上沾满不够,还非得上手摸两把啥手感?”
“您早说啊,要是知道您好这一口,我直接把这恭桶给您不就成了嘛。”
八字胡深吸一口气,被浑身的臭味呛的咳嗽了几声,红着眼恼怒的瞪着傅二爷道:“你给我闭嘴!”
“得嘞,差爷您说什么就是什么,小的听您差遣。”傅二爷嘴上应承的好,转头就问八字胡要他脚边的两只恭桶,“这恭桶里的东西都到了您身上,您要这两只空桶也没用了,不如您给小的扔过来吧,小的还得重新去挑。”
八字胡更加的气恼,一脚踢开两只桶,恼怒的掏出皮鞭甩向傅二爷。
傅二爷灵巧躲开,嘴上还不忘损一句,“差爷您可悠着点儿,这脏东西都沾在鞭子上了,甩的哪哪儿都是,多埋汰啊。”
随着傅二爷话说完,以八字胡为圆心,半径三米内都没人靠近。
众人都嫌弃八字胡,生怕他皮鞭一甩把脏东西甩到自己身上来。
傅二爷和傅三爷拎着恭桶趁机跑了。
八字胡有心想追上去狠狠地羞辱两人一番,可身上的味儿实在是太臭了,臭的他脑瓜子都嗡嗡响,只得先去附近的河里清洗完再找两人算账。
远处的王喜看着八字胡被傅二爷耍的团团转,气的脸都涨红了,掐着尖细的嗓子骂道:“废物,真是个废物!”
铁牛守在王喜身边,粗声粗气的说:“这种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人,您当真要引荐给太子殿下?”
王喜眼中闪过一丝阴狠,狞笑了声说:“我不这么说他怎么会心甘情愿的替我们做事,蠢而不自知的东西,也敢肖想到殿下、身边做事。”
铁牛点了点头,没再言语。
王喜被八字胡的蠢样儿气的心肝脾肺疼,干脆上了马车去找荷花寻、欢作乐。
荷花一脸惊恐的看着步步逼近的王喜,身上还未完全好的伤又隐隐泛起疼来。
荷花眼里登时涌出了泪,哭着求饶,“大人,我身上的伤还没养好,求求您再容我几天,等我身上的伤好了,我一定好好的伺候您,行吗?”
“杂家心情不痛快,你身上伤没好全也得伺候杂家。”
王喜一把拽掉荷花胸前的衣扣,扣子崩开掉在马车上,胸前的葇夷霎时暴露出来。
王喜吞咽了下口水,馋的眼睛都发亮了。
“小贱蹄子,长得其貌不扬,这副身子倒是挺招人稀罕。”
王喜的手放在荷花胸前,刺骨的冷意传来,荷花不自禁的打了个哆嗦。
看着眼前男不男女不女的老妖人,荷花紧咬着牙关,心里升起滔天恨意。
为什么,为什么她要受到这样的对待。
她有今天这样的遭遇,都是夏婵害的,还有柳梦蝶那个贱人。
她们不让她好过,她也不会放过她们!
她要报复,她要让她们也尝尝她经历的痛苦!
荷花假意逢迎,忍着恶心委身王喜,主动陪王喜玩儿那些折磨人的把戏。
等王喜玩儿的尽兴了,浑身舒畅了,她躺在王喜怀里,苍白的脸上强挤出一抹笑来。
“大人,你方才弄的奴家好舒服啊,奴家好像感受到做这事儿的乐趣了。”
王喜眯起眼笑着看向荷花,捏起荷花的下巴问:“此话当真?”
荷花含情带怯的看了眼王喜,纤细的手指绕着王喜的胸膛打转。
“当然是真的,奴家从来不说假话。”
“哈哈哈,好,好啊!”
王喜高兴极了,握住荷花的手轻轻婆娑了几下。
“杂家说了,你跟了杂家不会叫你吃亏,以后想要什么直接跟杂家说,杂家能做到的都满足你。”
王喜自被净身以后心理就有些变态了,这些年跟在太子身边没少磋磨无辜少女。
他最喜欢看女人被他折磨的惨叫痛哭的凄惨模样,每个送到他榻上的女人最后都只剩了一口气,临死前看向他的眼神都是惊恐的。
荷花是头一个在他手上备受折磨还能扛下来的女人,也是第一个说她感受到个中滋味,觉得舒服有乐趣的女人。
男人做这档子事的时候总是想着女人能夸自己厉害的,阉人也不例外。
就冲着荷花刚才说的这几句话,王喜的心里就有了荷花一席之地,不想那么快把荷花折磨死了。
这么有趣的可人儿就得养着慢慢玩儿,养金贵了再折腾烂更有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