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婵在一旁也听见了老夫人的话。
老夫人对她的态度从始至终都没变过,老夫人心中是有大爱,有大格局的。
她很感激老夫人对她的包容和信任,也愈发的坚定了要保护好傅家人的心。
蓦的,傅南辰别别扭扭的开口:“我不应该说你是坏女人,对不起,但我也不承认你是我是大嫂。”
夏婵莞尔,“不承认我是你大嫂的话,那你是想认我做姐姐?喊声姐姐听听。”
夏婵逗弄傅南辰,一句话惹的小孩儿又面红耳赤。
傅南辰气哼哼道:“我有姐姐,才不认你做姐姐。”
说完,傅南辰掀开轿帘喊傅三爷。
他可不想跟这个讨厌的女人共处一室。
傅三爷走在前头,闻言转身来接傅南辰。
将傅南辰抱在怀里,傅三爷没急着走,一屁股坐在马车上说:“真是稀奇了,刚才上空突然出现了一群蝴蝶绕着柳家的马车飞,还有一头彩色的鹿跟在柳家队伍后头,怎么赶都赶不走,现在大家伙都说柳家要走大运了。”
正说着,二夫人急吼吼的也跑了过来。
“你们猜刚才发生了什么,柳梦蝶从马车上下来,有群蝴蝶绕着她飞,林子里还跑出来一大群兔子、狍子什么的,这些东西一见着柳梦蝶就不动了,齐刷刷的往地上躺,躺了一大片,几个解差过去看了眼,发现这些东西都死了。”
傅三爷啧了声,“这听着怎么像是主动上门来给柳家人做口粮的。”
“可不就是嘛。”二夫人羡慕的眼睛都红了,“柳辰安那厮可会做人了,给那几个解差分了一大半,剩下的一小半说什么晚上到了歇脚的地方让大家伙一起烤着吃,这不明摆着拉拢人心嘛。”
傅二爷架着马车抽空道:“真是奇了怪了,以前怎么没听说柳家那闺女有这么大的本事。”
夏婵听着三人的话直觉不好,连忙下车去找荷花。
她记得荷花身上还揣着柳梦蝶给的香包没扔。
要是柳梦蝶真有借运的本事,荷花势必会被牵连。
此刻,夏婵万分懊悔为什么没拦住荷花,让她拖着烧伤的腿下了马车。
想到这里,夏婵便有些唏嘘。
荷花的腿都伤的那样重了,却总是为她着想。
说不想麻烦她,马车里也没多少空余的地方,她的伤口疼的不算厉害,下去走一走也不碍事。
当时她一心忙着照顾傅砚辞,拦了几句没拦住便由她去了。
可刚才听傅三爷和二夫人说起柳家的异常,夏婵心里下意识觉得不舒服。
想着,夏婵快走了几步。
夏婵找到荷花时,荷花正跟傅家旁支的那些人走在一起。
荷花性子外向,很健谈,无论和什么人都能很好的相处。
傅家旁支的那些人和本家的不怎么友好,倒是对荷花不错,平时手里有个多余吃的都会让荷花尝一尝。
夏婵没把荷花当过下人看待,给足了她自由,自然也不会干涉她和别人交往。
只是,夏婵过去时,旁支的那几个妇人看向她的眼神不太对。
夏婵还没从这些人的眼神中咂摸出什么来,荷花突然尖叫了声,一脸痛苦的佝偻着腰,双手捂住了受伤的腿。
“荷花,你咋了,是不是腿又疼了?”
夏婵说着,想走到荷花跟前察看下她的伤口,刚往前走了两步就被旁支的几个妇人给拦住了去路。
为首的妇人面容枯黄,嘴角右下方长着一颗硕大的黑痣,一双吊梢眼贼溜溜的直转,一脸的尖酸刻薄样儿。
妇人伸手拦住夏婵不让她靠近荷花,扯起唇角怪笑着阴阳怪气。
“呦,这会儿知道假惺惺的关心人了,先前怎么不说让荷花在马车上坐会儿呢,她腿都伤的这么重了,你还让她赶路,你丧不丧良心啊。”
一旁的人讥笑着附和。
“人家可是高高在上的千金小姐,哪儿懂得体恤丫鬟下人们的痛苦啊,说不准人家还要嫌弃荷花受了伤干活儿不利索呢。”
“呸,真是白瞎了荷花这一片赤诚之心。”
夏婵越听越糊涂,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。
不等她多想,荷花弱弱的叫了声,“小姐。”
荷花似乎疼的厉害,面色惨白如纸,额上的冷汗和黄豆似的一颗接一颗的往下掉。
夏婵担心荷花的伤势,也顾不得和这些人理论,推开拦路的这几个妇人走到荷花跟前,蹲下神察看她腿上的伤势。
“腿疼的厉害?”
夏婵皱着眉问了句,荷花弱弱的点了下头,主动撩起裤腿。
荷花原先伤势最终的是脚,夏婵给她喝了灵泉后伤势好了不少,只是皮肤表面的烧伤一时难以修复,看着有些渗人。
可现在,荷花脚上的伤势不仅没有恢复,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