庙里,不等夏婵说完她就后悔了。
她亲眼看见庙里好些人脱了鞋,就那么随便扔在地上,躺下就睡了。
赶了一天的路,出了那么多汗,鞋袜不知得多臭。
庙里空气不流通,里头味儿得多大啊。
傅二夫人嫌弃的撇撇嘴,装模做样的摆摆手,“行了行了,就听你一次,按你说的来吧。”
老夫人瞪了眼二夫人,“把我说的话当耳旁风是不是?眼里没我这个娘了,我说话不管用了?”
傅二夫人嗔怪道:“娘,您这说的是什么话,我怎么就不听您话了,我自嫁进傅家,对您百依百顺,从没冲撞过您,您这么说我,不是凭白伤人心嘛。”
“我是不是说过,过去的事就过去了,别老揪着不放。”老夫人眼皮一抬,脸色严肃,没有半分玩笑之意,“是我老婆子做主给了夏婵一次机会,你三番五次针对她,怎么,是对老婆子我有意见?”
“娘!我对您没意见,我就是怕这小妮子说假话骗您,咱家被她坑的已经够惨了。”
老夫人话都说的这么严重了,二夫人索性把话说开。
今个儿被鞭子活生生打死的那几个可都是他们傅家人,虽说是不怎么来往的旁支,但到底也是姓傅的。
这几条人命何其无辜,大哥傅朝何其无辜。
夏婵轻飘飘几句话就想洗白自己,哪有那么简单的事。
说的是疑人不用用人不疑,可不也有话是这么说的么,狗改不了吃屎。
能为了个男人草菅人命,恋爱脑到这种地步能是轻易改了的?
别人信,反正她宋钱钱不信。
“那你想怎么着?”
老夫人了解自家二媳妇,矛盾要是一日不解决,往后这一路上都不会安生。
暗处里盯着傅家的蝇营狗苟不知多少,傅家势必得内外拧成一股绳,以后才有起来的希望。
她相公和儿子不能白死!
二夫人扭头看向夏婵,“你以后就在我眼皮子底下做事,不论做什么都得向我汇报,直到我确定你没有存坏心思才行,你可愿意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