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憾见周夫人久久不语,忍不住问道:“夫人,您让我留下有什么事吗?只要我能做到的,我一定全力以赴。”
“刚才谢谢你了。”周夫人认真的说道。
“我是一名医生,救死扶伤是我的天职。”
周夫人笑着摇了摇头,说道:“走到老周这个地位,他的身体已经不是他自己的了,有很多人怀着好意或者歹意在密切关注着,你很好,刚才没有着那么多人说出来。”
叶憾笑了笑:“我知识个医生,懂得不多,当时就是觉着这涉及到病人的隐私。”
周夫人赞许的点了点头,说道:“最近老周刚做了个体检,因为血管存在问题,近期单位会让他做进一步的检查,而这时正是他更进一步的关键期……你能治好吗?”
“能!”叶憾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。
血管上的病症是基因遗传造成的,在古代没有基因的概念,对于家族遗传病只是当做上天对这个家族的惩罚。
巫医巫医,古时候巫和医是分不开的,有诸多的神奇之处,只是后来因为战乱丢失在了历史的长河中,好在叶憾内视的四座青铜大门里有这方面的治疗方法。
“真的吗?”周夫人激动不已,难以置信的问道,“你、你不是骗我的吧?”
“我哪有这个胆子啊。”叶憾笑道,顿了顿,补充道,“您头晕耳鸣的病症更简单,要不要我给你治治?”
“我的不碍事,不是大毛病,就是经常发作而已,要不了命,”周夫人走着太阳穴,皱着眉头说道,“就像今晚,因为心里太过担忧,又疼起来了。”
“和简单,扎几针就好了。”
“那么长的针?”周夫人用手比划了下长度,一脸的胆怯。
叶憾心中暗笑,端庄威严的周夫人居然害怕扎针,说出去睡信啊。
“您稍等。”
叶憾出门,到护士站要了一盒银针,回来后说道:“一点也不疼,只是您的头部会微微发热而已。”
“……好。”周夫人看着银针鼓起勇气说道。
叶憾让她背过身去,两手各持一根银针,分别扎进了两只耳朵后面的一处穴位,握着银针的指头开始转动。
“我没骗你,不疼吧?”
“嗯。”
周夫人虽然看不到后面,但还是紧闭着眼睛,一直到一股热流从后脑逐步扩散到前额,整个人紧绷着的神经在舒爽之下逐步放松下来,眼皮这才不那么用力的闭着。
但她没有睁眼,因为越来越瞌睡了。
“好了。”
叶憾将银针拔出,赶紧扶助已经昏昏欲睡的周夫人,冲身旁的护士说道:“你照顾她一下。”
“好。”
有护士照料,叶憾收起银针就离开了房间。
……
一家迪厅,苏柔和夏雪坐在卡座,两人的脸上都带着一抹驼红。
“夏雪,你变了。”苏若笑着说道。
本想让她成为自己的白手套,结果她成了一把不受控制的刚刀。
夏雪迎着她的双眸,心中知道她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,既然她没有挑明,自己也没必要撕破脸皮。
“不,我没变,要说变,变的是你……”
闻言,苏柔端起酒杯,脸上不带任何的表情,说道:“好吧……”
片刻后,夏雪再次看向苏柔,说道:“不,我说错了,你还是你,压根就没有变!”
“哦?为什么?”苏柔好奇起来。
“我们都是医学院的学生,大学里你就对学生会之类的各种组织非常感兴趣,以前只是觉着你性格开朗、为人热情,现在想想,你就是为了建立自己的关系网,大学情谊,可是持久长远的,指不定谁就成哪个领域的大人物了。”
“参加工作后,你能很快的从医生变成卫健委的行政人员,这么大的跨度一般人可做不来,之后反复横跳,在你这个年龄居然成了桦城最好的医院的院长了!”
“还有你对我的所作所为,尤其是今天晚上的行为,我很难受,可是一想到从我们认识的时候,你就是这种人,我的心里好受多了!”
一口气说完,夏雪凄然一笑,端起酒杯一饮而尽。
“希望你能理解我,对你我是有感情的,很多事情不是有意为之的。”苏柔辩解道。
夏雪笑着摇了摇头,说道:“如果不是我影响到了你的利益,你是不会这么做的,所以我理解,但我真的不明白,我怎么就影响到你了?问题出在你身上,揽功推过!”
苏柔的脸更红了,一股怒气涌上心头,但看着夏雪清澈的双眸,突然心虚起来。
是啊,她又做错了什么呢……
“来,干杯!”
“干杯!”
女人心,海底针。
不远处,循着味道赶来许久的叶憾,独自一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