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是,陛下。”
张正伦稍微沉思了一下这才说道:“陛下,这件案件其实很简单,就是五军都督府都尉皮风雷和汴州校尉赵勇、金鸿等人觊觎钱粮,相互勾结,意图侵占之案。”
接着,张正伦就把王休如何发现赵勇和金鸿认识说起,一直到最后大堂审案为止。
不过张正伦没有说封条的事情,也没有说赵勇是被人灭口的,反正都死无对证了,尸体都掩埋了,这会儿估计都烂掉了。
还有几个知情的人,汴州守军的那两个校尉,就是假扮驿卒的那两人,在当天过完堂后就在刺史大牢中上吊自杀了。
当然,懂的自然懂,他们不死谁死。至于是自己上吊还是别人帮着上吊又有什么区别呢?
张正伦没有提户部的事情,也没有提兵部的事情。
这些都不需要提,王十来京城找过白文静,估计这些事情以皇帝的手段,早就查 了个清清楚楚,不需要自己多嘴。
陈建民目光复杂的看向张正伦。
“就这么简单?”
张正伦目光坚定的与陈建民对视。
“是,就这么简单。”
陈建民笑了。
“ 武怀义怎么办?丢失赈灾物资那是死罪。”
张正伦想都没想答道:“该案能破,都是武怀义在大牢中推断而出,王休到后按照他的安排查询,最后破案成功,所以将功折罪,再免去其都尉之职,在家思过半年。”
“这......。”
陈建民有些犹豫。
“武怀义没那脑子,他就是一个憨货.....。”
张正伦一笑:“臣是钦差,臣说了算。”
陈建民又笑了。
有事情,大家都是看破不说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