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胜连磕了三个头:“陛下,老奴不敢呐!”
“行了,别磕了,朕也只是随口一说而已,瞧你吓得,不至于。”
高胜又磕了一个头恭敬的说道:“陛下就是老奴的天,老奴做任何事情都是为了能更好的伺候陛下,老奴绝对不敢有任何异心。”
陈建民笑道:“行了,朕相信了,毕竟从朕当上太子开始你就跟着我,这么多年了你也算是兢兢业业。”
高胜连忙高呼:“谢陛下信任。”这才慢慢站起来。
“不过,有一件事你要记住。”陈建民缓缓道。
高胜恭敬的聆听。
“你没有想法,不代表你手底下的这些奴才没有想法,殊不知汉末的七常侍?所以朕敲打你,你也要时常敲打一下你手下的奴才。”
高胜一头冷汗,惶恐道:“请陛下放心,谁敢有小心思,老奴就把他剁了喂狗。”
“哈哈.......没看出,你这奴才也是个狠人。”
高胜也连忙赔笑。
“对了,今儿早朝的事详细的给朕说一下。”
说到这个高胜忍不住笑了出来,看的陈建民也是一脸的好奇。
“咦?你这家伙平日里不苟言笑的,怎么?今儿的事情很好笑?”
高胜边笑边说道:“陛下您有所不知,今天魏无忌魏大夫吃老亏了。老奴说陛下身体有恙,魏大夫果然不依不饶,非要进宫亲眼瞧瞧,结果被程国公.......“噗呲”.......被程国公拎着一桶水浇水个透心凉。”
高胜就把早朝发生事情讲述一遍,把魏无忌与程达口角的内容说的是惟妙惟肖,连语气也一般无二。
“哦?”陈建民也是目瞪口呆。
“程达这老匹夫当真这么干了?”
“是的,就在老奴面前。”
“哈哈哈.....。魏无忌这个老梆子也有今天?真是秀才遇到兵,有理说不清。哈哈........。”
“诶?大兴宫为何会事前放了一桶凉水?”陈建民一脸的好奇。
高胜笑道:“是武元爽大将军带来的,大兴宫开门后,大将军故意走到最后,加之天色昏暗,就没有人注意,进到殿中,大将军又悄悄把这通水放到前面的柱子后面。嘿嘿,估计是程国公与大将军早就商量好的。”
“哈哈......这两个贼鸟厮......哈哈。实在是太阴损了。”
高胜又说道:“陛下您是没瞧见,那魏大夫从头到脚都湿透了,老奴吩咐人带他换件干衣服,可是您也知道,皇宫内除了陛下和娘娘的衣物,就只有奴才们的衣服,最后魏大夫穿着一身儿太监衣服回的家。估计这事明日就会成为满朝文武的笑柄。”
“哈哈......。”陈建民又是一阵阵的爆笑。
陈建民心想:该,你个老梆子也有今天。
笑过以后,陈建民说道:“魏老匹夫毕竟是御史大夫,不好怠慢,一会儿让李太医给瞧瞧。别病死喽。”
“老奴遵令。”
下午,魏无忌被程达浇了一身儿冷水,穿着太监衣服回家的事情传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,魏无忌又急又气,再加上确实着了凉,于是就躺在床上思考人生,后面一连十几天都没有上朝。
大理寺大牢,王休木然的坐在床上,他心中有股气出不来,一直憋着,让他很难受。
这口气一定要出,可目前要在大牢中呆一段时间,等风头过去后,自己一定要让王家好看,方法都想好了。
俗话说:一硝二硫三木碳加点白糖大伊万。既然要整,那就往死里整。王休已经打定主意,悄悄收集这些材料。
到了晚间,牢房里掌了灯,牢头送来几个小菜,王休把酒拿过来倒上,静静的等着,没过多久,黄文杰经理牢房。
“公子,我来了。”
王休一指桌对面:“坐吧!陪我喝几杯,边吃边说。”
“是。”
黄文杰也不矫情,一屁股坐下。
“小丫的身世已经查清。”
王休端起酒一饮而下。
“说说。”
黄文杰也喝了一杯,轻叹道:“哎!小丫是个苦命人。”
王休一句话也没有说,只是静静的听着,不时的端起酒喝上一口。
原来小丫的家就在京城西市,家中没有耕种土地,以帮别人制茶为生,东家就是王家。
小丫上面有一个哥哥,比小丫大六岁,已经是成年人。但小丫的哥哥是个好吃懒做的家伙,本来家中就不富裕,他还每天游手好闲,在家什么事情也不做,父母又过于溺爱。
小丫出生后打小就帮着家里干活,父母不喜欢小丫,总觉的她是个赔钱货,动辄打骂,脏活累活都丢给这个女儿。
小丫在这个家里可以说是穿不暖吃不饱,但这孩子是个逆来顺受的性格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