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去,闹贼啦?”
王休坐在地上,两眼无神地看着空荡荡的院子,打扫的干干净净,王休面色无比阴沉。
无论是谁,一大早上起来,看自己家被搬空估计心情都不会太美丽。
飘香居众人都站在王休身后,看到王休这副表情,没有一个人敢说话,全都默默不语。
侯府的老人儿还好,后买进来的小姑娘们个个瑟瑟发抖,深怕王休会迁怒于她们,到时候还不知道会有怎样凄凉的下场。
绿萝低声对黄鼠狼说道:“黄鼠狼,你平时不是挺能说会道的吗?去劝一劝少爷。”
黄鼠狼点点头,一副“您瞧好,看我的”表情,毅然决然走到王休身边,小声道:“少爷您别难过,刚刚去后院酒库看了一下,丢了十坛酒。”
“什么。”王休腾的站起来,一脸暴怒。
身后众人捂着脸:黄鼠狼你踏马的是劝人还是火上浇油啊。
王休怒了,一手叉腰,一手指天,破口大骂:“姓程的,你这个老混蛋、强盗、老色胚,你以为你是谁啊,程咬金吗?大爷的,你生儿子讨不着老婆,生个女儿嫁给智障,你全家都不得.......,我.......。
众人一脸黑线。就连隔壁房一向清冷的莲珠也笑的肚子疼。
绿萝赶忙上前,拉住王休的袖子,一脸便秘的劝道:“少爷,您别骂了,人家是国公爷,更何况他女儿是嫁给.......嫁给.....”
“我管他嫁给谁,我......我,他女儿是嫁给我,呜呜。”
王休忽然感觉好挫败,好颓然,臊眉耷眼地一屁股坐在地上。
王休带着绿萝回侯府了,他要离开那个伤心之地。临走前交代停业七天,等新的桌椅做好再开业,并且以后飘香居就交给周兴一家去打理,自己以后只会偶尔去看看。
走时气还未消,在门口立了一块牌子,上面写着:本私房菜馆昨夜被强人打劫,店内几被洗劫一空,故停业七天,还请新老顾客谅解。
前来定桌的人看到后破口大骂:哪个杀千刀的不开眼,敢在京城抢劫,生儿子没。呸!
王休回到侯府,多日未见到儿子的李云儿看到王休一脸的郁闷、无精打采的模样,很是心疼。
“我儿这是怎么了?,这才几天不见,咋瘦了这么多。受什么委屈了,和娘说说,为娘给你做主。”
王休心中一暖,委屈巴巴的说道:“娘,我被抢了?”
李云儿大惊,“什么人这么大胆,居然敢在京城作案。你们报官没有?”
王休长叹一声,苦着脸说道:“没法报官,抢我的是我老丈人。呜呜.......。”
“噗。”王大年一下没忍住笑了出来。
李云儿瞪了王大年一眼,埋怨道:“这魏国公也真是的,一把岁数了,还干这种事,为老不尊。”
王大年笑着说:“这你就不明白了,他咋不抢别人呢?这是没拿休儿当外人呐。”
唉!王休只好认栽。
没错,就是陈建民贺程达合谋的,出主意的是皇后夏侯婉娥。
全京城都知道,程达就是一个老混蛋,别人还要脸面,这老货可以用一首歌来形容:长亭外、古道边、芳草天,没错,就是不要碧莲。
有一次程达喝醉了酒,回家的路上感觉尿急,就随便找了个墙角放水,恰巧被路过的一名御史看到。
第二日早朝这名御史就上表弹劾程达,结果程达被皇帝下旨申饬,罚俸半年。气急败坏的程达带着一群兵痞子冲进这名御史家,跑到人家正堂每人尿了一泡尿,最可气的是有一个家伙为了讨好程达,直接脱了裤子,在正中央整了一大泡大便。
那味儿臭的,几天都没散去,之后所有御史都不敢随意弹劾程达,这老混蛋的名号闻名京城。
王休在家呆了几天,哪也没去,这天下午周聪来了。
“少爷,飘香居那边有人找您,说是翠微楼的管事找您有事商量。”
王休想了想,自己好像不认识什么翠微楼的人啊,奇怪。反正闲着也是闲着,去看看也好。
不大一会,王休回到飘香居,一进门就看到一名中年人正坐在正堂上喝着茶。王休仔细看了看,不认识。
中年人见到有人进来,放下茶碗,也不站起来,就坐着抬起眼,神态倨傲地问道:“你就是王休。”
王休有点摸不到头脑,也摸不清楚这个家伙的来路,心想还是谨慎一点,于是施了一礼,开口道:“小子正是王休,还未请教先生是?\"
对于王休的态度,中年人很少满意,点点头微笑道:“嗯,我是翠微楼的管事郑景仁。”
正经人?王休心想,难道翠微楼还有不正经的人?
“哦,原来是郑管事,不知尊驾今日来我这飘香居有何指教?”
郑景仁微笑道:“小子,你走大运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