画面冲击力实在是太大,应与念看得燥热,伴着南宫浔书洗澡的流水声,真让人难受。
跟南宫浔书同居一个多月了,在同一个屋檐下一个多月!却连南宫浔书露点的地方都没看到过。
今晚得仔细看看。
应与念已经学会了要领,把视频关了,在大床上翻来覆去地等南宫浔书洗澡。
‘咔哒——’
不知道等了多久,南宫浔书终于穿着他的小羊睡衣出来了,浴巾在头上盖着,手里还拿着吹风机——他已经能灵活运用了。
“阿念,本宫洗好了,你去吧。”
应与念从浴室门拧开的那一刻就瞪着眼睛看,但仍旧什么都没看到,细腻光滑的皮肤被遮得严严实实。
他挑了下眉,心想:待会就全部扒光!
应与念借着南宫浔书留在浴室的热气洗完了澡,光膀子出来时,南宫浔书已经吹完头发,安静地坐在床上看霸总了。
小羊睡衣是应与念买的,上衣带着个毛茸茸的小帽,帽子上有两只羊角,所以被应与念亲切地称为‘小羊睡衣’。
此刻南宫浔书就带着这个小羊帽,长发拢在一侧,盖着被子,看得认真,时不时咬咬下唇。
应与念在床边假装松弛地擦着头发,悄悄偷瞄小羊,小羊不为所动,连眼睛都不抬。
应与念散发魅力失败,怒了,一把拽走南宫浔书手里的书,“别看了,本来就够呆了,越看越呆。”
南宫浔书刚发现应与念从浴室出来了,又光着身子,不害臊,他拍拍一边铺好的床铺,“阿念,洗好啦?那快睡觉吧。”
应与念眼睛一扫,床的另一半还有一床被子,是他睡沙发的时候盖的,整整齐齐地铺着。
“?你铺的?”
“是啊,本宫贴心吧?”
贴心个鬼啊,“都睡一张床了,有必要盖两张被子吗?”
“你的意思是,”南宫浔书问,“咱们俩睡一个被窝吗?”
“不然?”
“不太好吧……”南宫浔书摸摸鼻尖,“两个大男人盖一张被子,像什么话。”
“……”
都邀请他睡觉了,却不能睡一个被窝,这是什么奇怪的现象!?
应与念脱鞋上床,钻到太子殿下贴心铺好的被窝里。
南宫浔书身子一滑,从坐着变成躺着,“阿念,你躺好了吗?那本宫关灯了?”
关什么灯,老子要把你看光!
应与念终于不酝酿了,撩了撩头发,直接翻身将双臂压在南宫浔书的枕头上。
四目相对。
“……”
南宫浔书的眼睛瞪得老大,懵乱地看着在自己上方的应与念,轻声问:“阿念,你干什么?”
“不是说要跟我睡觉吗?”
“是呀,睡觉。”南宫浔书不解,“那你是打算趴在本宫身上睡吗?那样多不舒服呀,会压得本宫喘不过气的。”
“……”
“?”
老子他妈都y了,你跟我说我现在的行为是打算趴在你身上睡!?
南宫浔书你他妈好样的!
应与念觉得不可能是他理解错了吧,不死心地问:“你就,你就只是单纯的想跟我在一张床上睡觉吗?”
南宫浔书快懵死了,“是的呀,那不然呢?睡觉还能如何不单纯?”
“……”
操了,真他妈的操了!全是我应与念的一厢情愿!
他欲言又止,再再再次问道:“你就,没有一点别的想法吗?”
“哪种想法啊?”南宫浔书心一慌,难道应与念看出来他目的不纯了!?
他忙补救:“沙发又小又硬,睡着不舒服,所以……所以本宫才想让你来床上睡的,绝对没有任何想法!真的!”
应与念绝望地从南宫浔书身上下来,快爆炸了。
南宫浔书顺着他的动作,眼睛瞄到,微微吃惊:“阿念……你……”
“看什么看,”应与念幻想破灭,恼羞成怒,“生理反应,你没有吗?”
他切了一声,又进浴室了。
南宫浔书惊魂未定,头上的羊角随着动作晃了两下,他看着浴室门,心跳忽上忽下的。
什么情况呀,现在是晚上又不是早晨,阿念怎么就……
应与念为了遮掩什么,在浴室里放歌,把声音开到最大,再从浴室出来的时候,眼眶粉红,嘴角干涩,他躲着南宫浔书的眼睛,钻进被窝,用被子蒙住了头,“关灯。”
“……”
许久不睡一次软床,应与念的生物钟都不管用了,一睁开眼睛,快迟到了。
他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坐起来,穿好衣服就去洗漱,草草地抓了几下头发就出门了。
南宫浔书被动静吵醒后就睡不着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