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晚意如受惊的兔子,又怕又震惊,“什么意思?”
傅淮之咬住她耳垂,溢出声冷笑,“很害怕么?还是很失望,失望不能跟霍明征一起了?”
江晚意脸色煞白,耳朵嗡嗡的响,脱口而出道:“上次是你说结束了,傅总,交易结束了,你不能反悔。”
傅淮之一把将她扛起来,力气大得她挣脱不得,带着一股强势的压迫,声音不容置喙。
“我早说过,这场游戏,你无权决定。”
江晚意被丢在大床上,男人高大的身躯倾覆而来,双手被扣在头顶上,很快身上衣服就被脱个干净。
细细碎碎的吻落在身体上,她本来想拒绝的,却听到凉薄的声音透着威胁。
“江晚意,想想你父亲。”
江晚意浑身僵住,身体如同坠入万丈冰冷的深渊,从头到脚贯彻的凉意。
父亲马上就要迎来终审,很大机会无罪释放。
傅淮之的意思再明显不过,江晚意没了抗争的力气,仿佛浑身被抽干了力气。
承受着男人的占有,鼻子一酸,眼睛瞬间红透,睁着眼看着天花板,内心弥漫着浓浓的悲凉和绝望。
她的人生,早就不受自己控制了。
……
一晚上的翻云覆雨,江晚意没睡好,八点就被谭鑫的电话吵醒。
她有通告,谭鑫已经来到门外等着。
起来一看,傅淮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了,床边的位置都没了温度。
看来,走了蛮久了。
江晚意也想开了,既然无法改变,那就接受,起码跟着傅淮之,她是安全的。
兴许还能找到机会,狠狠报复傅以铭,又或者像霍明征说的那样,利用傅淮之重振江家。
……
上了车,谭鑫递来一杯去水肿的茶。
看着她眼下乌青,谭鑫关心道:“晚意姐,昨晚你没睡好吗?”
江晚意想到昨晚被男人要了三四次,没好气说:“被狗吵了一晚上。”
谭鑫不知道她说的狗是傅淮之,啊了一声,“有邻居养狗吗?那我去找物业了解了解。”
江晚意喝了几口茶润润喉咙,“不用,习惯就好了,这种狗不是一般的狗,还是别招惹了。”
谭鑫觉得,江晚意比以前更平易近人,就连脾气都越来越好了。
完完全全,变了个性格。
或者说,从以前的张扬变成了如今一个,被磨平了棱角的人。
……
今天的通告是一个现场活动,作为被重点邀请的嘉宾,江晚意被记者追问了很多问题。
不过,她一向讨厌应付这些,华姐都帮忙解围,巧妙化解了。
结束活动后,上了保姆车。
华姐说:“最近有很多代言找上来,还有几个电影本子,我觉得有两个比较适合你。”
“行,你看着来。”江晚意没那么挑剔了,能挣钱就行。
华姐意外她的爽快,想了想又觉得一点不奇怪。
如今的江晚意,早就不是当初的大小姐,已经没有挑三拣四的资本。
又过了几天,算是在忙碌中平安度过。
自从上一次,傅淮之没找过她,傅以铭也没出现过,偶尔会跟霍明征联系。
但是聊天内容,大多跟父亲的案子有关。
终审就在一周后开庭。
然而今天,又到了给钱章舒琴的日子。
江晚意忙完回江家一趟,亲自把支票交到章舒琴手上。
“这是未来三个月的,你省着点用,还有,爸爸一周后的终审,你记得去。”江晚意表情淡淡,对章舒琴没多少期待。
章舒琴一看数字,撇了撇嘴,“就一百万?前阵子我跟几个富太太打麻将,输了三十多万,还欠了不少,还了她们的,就没钱给我买衣服买包包了。”
江晚意想到爸爸还在受罪,自己辛苦挣钱,就为了还债。
可她却天天想着打麻将,还要嫌弃钱少,终于是忍无可忍了。
“你觉得说这些话,还是人话吗?之前你怎么样,我都算了,可现在江家什么状况,你不知道吗?再这么下去,我一分钱都不给你了。”江晚意重重放下手里的水杯,起身冷着脸要走。
章舒琴刷的起身,怒冲冲道:“江晚意我是你妈,你看看你这是什么态度!”
江晚意没理她,大步往外走。
章舒琴声音更大,“我这么做还不是因为你?要不是你跟傅淮之掰了,我也不用去讨好那些富太太,让她们帮你物色个有钱人赶紧嫁了。”
江晚意脚步猛地一顿,扭头冷冷盯着她,“是为了我么?是为了满足你的虚荣心,想要找人帮助江家回到过去,你好继续过你富太太的生活吧?”
“妈,我是你女儿,我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