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里了。”
长河恨的咬牙切齿,没说白泾之几句好话。
姜逐想起那双黑葡萄似的眼睛,抿紧双唇,“人家技高一筹,你十六叔输的不冤。再说,他也未必会输。”
被两人担心着的乾元,此刻遇到的事情确实是有些棘手。
自从柳县被地牛毁了,礼王就连夜从连州城赶来。
礼王来的目的并不是救援柳县,而是为了京城之事而来。
可惜正事没有谈上,岳文那边就带人过来,弃了桷城那边。
魏家人自然没有被抓住。
礼王坐在临时帐篷中,“说吧,你们两个到底怎么回事?”
岳文回来就找乾元,询问文书的事情。
乾元没有做过,自然不认。
“回王爷,这是乾先生让人给属下的求援信,信中还声称捉拿住魏家余孽......”
岳文双手将信件奉给礼王,低头时狠狠瞪了乾元一眼。
乾元没有避让,“岳文统领,我没有给你写过信,他们都能作证。我一直忙着柳县灾区的事情,只给王爷那边写过一封求援信。”
礼王坐在上首,将手中信件递给一旁护卫他的岳松,“将乾元拿下!”
乾元心中已一惊,面上不显,急忙下跪,“王爷,他们都能作证,这几天我们一直没有分开。”
“对啊王爷,乾先生确实没有做过。”
跟来柳县的那些文士齐齐为乾元求情,都有兔死狐悲之感。
“王爷,我要自证清白,借信一观。”
到了生死攸关之际,乾元想要搏一线生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