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遭了两次旱灾,初春和初夏都遭灾了,持续了很长时间。
有的农户田里的庄稼苗没有长起来,铲了重新种植又赶上初夏的干旱,整年颗粒无收。
柳县的县令向上隐瞒,并没有向礼王传达真实的情况。
整个柳县怨声载道,没有等到礼王拨下来的赈济粮。
柳县已经有人悄悄搬走,就为了找条活路,他们就算变成流民身份也不介意了。
那些没有搬走的人,为了找条活路,都进山找吃的,所以猎物也几乎被当地人抓走,没被抓的也躲了起来。
山里连个带毛的都见不到,他们想靠打猎填饱肚子也不现实。
听到柳县县令不作为,白泾之眼睛一亮,“要不咱们去柳县劫个富济个贫?”
那次在连州城她还纳闷那些礼王封地的本土流民是哪来的,没想到是从柳县流出的。
想来礼王那里这会儿也得到消息,没准过几日就有人来接管柳县。
白泾之越想越可行,都要断粮了,可以采取非常手段。
再说劫柳县县令的富济他们这个队伍的贫,她完全没有负罪感。
正如白泾之所料,礼王确实知道了柳县的情况。
“乾先生,要不你带着一个幕僚去走一趟,把柳县县令拿回来,你们暂代柳县事宜。”
礼王府书房,礼王正和以乾先生为首的幕僚们商议柳县的事情。
在礼王的封地上,礼王有官员罢黜和任命的权利。
其他幕僚有些激动,乾元的心情并不好。
乾元历经多年才成为礼王身边第一人,他怎么忍心放弃。再说,他在这边还能在关键时刻起到意想不到的作用。
“王爷,我倒有一个主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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