概。
明王暗地里有个训练营,金花就是从里面出来的。
金越是训练那些人的。
姜逐浏览完纸上的内容,想起在井坎子村遇到的那个金茶,便有了主意,“金花和金越的关系并不好,让山音从这里下手。”
长泊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,“这......有些棘手,这两人对山音都不信任。”
“前些日子我在井坎子村遇袭,带头的人就是金茶,不过那个金茶最后被金花解决了。”“他们内讧?”
姜逐摩挲下巴,慢慢回忆,“不单单是内讧,金茶是金越的儿子。金花的身世不简单,她在明王那里另有所图。”
“好,属下这就给山音传消息。”长泊立刻走到书桌旁,开始回信。
姜逐反复咀嚼信纸上的意思,“魏家的青铜令已经传出风声,背后的势力什么时候才会现身呢?”
长泊回信写完,听到姜逐在自言自语,索性提醒,“公子,魏校尉那边会不会知道一些?”
“不会!魏家人把库粮送到燕州,就是想让我们跟连州、明州抗衡。若是他们知道魏栎在这里,就不会送粮了。”
魏栎在燕州的消息若是传出去,魏家想的就是东山再起的事情了,燕州怎么会占到便宜。
“长泊,你派人在京城打听一下和纳兰家有旧还家道中落的人家,我怀疑金花的来历没有那么简单。”
姜逐交代完,便在营帐擦拭新得来的红缨枪。
长泊对此情形早就见怪不怪,忙完就悄悄出去了。
这红缨枪的来历,他们也没再多问。就算问,也得不到答案。
他们只能确定这杆红缨枪来自太鸣山,怎么得来的就不清楚了。
营帐里只剩姜逐一人,他的手顿住,“我那个手环送给了那个小丫头,乾先生那里会不会是她?”
姜逐目光悠远,嘴角上扬,“有意思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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