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妇人感激地说道,一直目送着慕雪鸢的背影离去。
“娘娘,你刚才是如何诊断出那名妇人患了暑症?”司马宏颇感兴趣地问道。
“此人身热如焚,面色污垢,脉博洪大,按之无力。不过,幸好是轻症,以霍香水便能救治。”慕雪鸢尽量用古言对他说道。
司马宏赞许地点了点头,对慕雪鸢自学医术的本事十分钦佩,再加上她的善良的本性。他突然觉得慕雪鸢很美,甚至觉得她心灵的美好,早已盖过了她外表的缺陷。
在他看来,女人的心灵要比外表更重要,如果空有美丽的外表,也只是一幅破败的皮囊罢了,那才是真正丑陋的女人。
深夜,天空像一块黑色的幕布,点缀着繁星点点,就像一颗颗闪闪发光的钻石。月光温柔地倾泻下来,照亮了王府的厢房。
六尺宽的沉香木床榻上悬着紫色的罗帐,躺着亲密无间的一男一女。
上官美瑶扑进云泽的怀里,娇滴滴地说道:“云泽哥哥,你一直都不碰姐姐,她会不会寂寞难耐,红杏出墙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