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大栅栏,那儿的热闹劲儿,保管你们看了还想看!”
于莉终于忍不住,眉头紧锁,语气中带着明显的不悦:“爸,这……”
那话才刚开口就被阎埠贵打断。
他依旧笑眯眯的模样,仿佛没有察觉到空气中的尴尬与不满。
阎埠贵用手指轻轻一点,指向了二儿子。
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决。
“老二啊,你瞧瞧,明天非得换那白薯不可吗?你就不能改改日子,后天去?”
“再说了,咱们家离那地坛,几步路的事儿,近得很!那也不是多远,对吧?”
他的话语里带着几分不容反驳的意味,仿佛是在为二儿子规划着最合理的安排。
然而,他仿佛并未留意到二儿子脸上那抹为难与不解。
他只是自顾自地继续说道:“自己扛回来,既能省点路费,又能顺道锻炼锻炼身体,这不是一举两得的好事吗?”
二儿子张了张嘴,似乎想要说些什么,但最终还是选择了沉默。
只是那眼神中流露出的复杂情绪,却怎么也掩饰不住。
阎埠贵轻轻摇了摇头。
他似乎对二儿子的反应并不在意。
他随即将目光转向了三儿子。
他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意。
“老三,你呢!要是真有心,就走着去!连公交车都不坐,直接走到地儿。那不好吗?”
“体育老师见了,指不定得多高兴,多喜欢你几分!毕竟,你小子不是最爱运动了吗?”
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鼓励与期待。
他仿佛已经看到了三儿子赢得体育老师赞赏的画面。
而三儿子闻言,脸色像是吃了苍蝇那样。
听到这里,大儿子的眼神瞬间变得急切起来。
他的双手不自觉地握成了拳。
他的声音里带着几分不满与急切的问道:“爸!这单车到底谁来用啊?咱们家就这一辆车,您说咋办?”
阎埠贵抬头看了一眼大儿子,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。
他随即故作轻松地回答道:“我用啊,怎么了?我明天正好没课,打算到城外去砸个冰窟窿,钓鱼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