煜宸看了一眼庄严，“不了，我明天在来。”
庄严双手撑在沙发上，眼睛盯着电视里的林芯，静静的，一言不发。
等到林煜宸开门走出去了，庄严才转过头看着阿婆。
“阿婆，最近身体这么样呢？”
“煜宸一周带我去三次康复中心，晚上也请了个护工到家里来照顾我。”老太太从沙发上站起，走了几步路，“你看，我现在走路还可以啊？”
庄严连忙站起身扶住她，“阿婆，你慢点。”
裴家老太太紧紧地拉着庄严的手，“庄严，阿婆要谢谢你。煜宸都跟我说了，能遇到你是他的福气。这次如果不是你及时地骂醒他，不知道他要摊上多大的事了。
今天下午我让他跪在神龛前忏悔了，经商这些年都做了什么不地道的事情，统统跟都菩萨说，请求菩萨的宽恕。”
“阿婆，你别激动，我们坐下来。”
“不像话，真的太不像话了。被我足足骂了半个小时，我说他现在的信仰就是对金钱的欲望，我问他这样伤害一个爱你的女孩子，你良心不会痛吗？气死我了，我把他养这么大，他的良心都被狗吃了。”老太太说得胸口一直喘，脸胀得通红。
庄严没有回话，她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阿婆骂林煜宸这是他们的家务事，她也不好说对或是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