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芯这套内衣是利巴蕾丝材质的,被誉为蕾丝中的劳斯莱斯。
又轻又滑又柔又软,图案又特别性感。
许彦廷揉着、搓着,本该弯曲的后背却越来越直,生怕鼻血会突然喷出,他提前做了准备,转身扯了两张纸巾塞在鼻孔处,默默无闻洗着衣物。
好不容易,洗好了,结果这女人又发话了,“彦廷,挂起来的时候,只能用夹子夹住两个杯,不能直接两条带子挂起来,要不带子松了就溜肩了。”
这些知识林芯也是刚刚科普的,洗完澡躲在浴室拿着手机现查的。
林芯两手托腮趴在床上,细细回想着还有哪些帐没算完。
终于,有了。
“去年底,我从剧组拍戏回来,元宝在鹭岛的时候,我给你打过电话,大晚上的是一个女人接的,是谁?”
许彦廷拿着纸巾在擦着手上的水迹,抬头看着这女人一脸的疑惑。
去年底?
鹭岛?
大晚上?
实在是想不出来,他摇头。
林芯站在床中央,怒火狂烧,“是不是尹莉?”
许彦廷斩钉截铁,“不可能,她不可能够得着我手机。”
林芯吹鼻子瞪眼的,“怎么不可能,安以柔不也拿过你手机接我电话吗?”因为动作幅度大,林芯睡裙一边肩带滑落,雪白丰满若隐如现。
许彦廷努力控制自己:这是没完没来了,陈年旧账一起翻了。
可当事人仍没注意到自己现在有多诱惑人了,还在继续控诉着,“我送元宝回鹭
岛过年,在你大伯家吃饭的时候,她还给你电话,你接电话的时候笑得嘴巴都快咧开了。”
这下许彦廷是有点印象了,那是叶欣姚,当时说的是姚芬的案件。
他站在床边,微抬下巴,看着她,“你坐下来,那是我同学。你在蹦跶等下头碰到天花板该痛了。”
林芯高,站在床上跳着,真就只差那么点头顶就碰到天花板了。
林芯胡搅蛮缠,“你说我就信啊!”
许彦廷无奈地摇着头,他掏出手机,拨出。
港城的夜晚,华灯闪烁,五彩缤纷。
我们的叶律还在酒吧里与人浅酌。
放在吧台上的手机响了,是大财主的电话,她火速接起,“许总,许同学,有何贵干?是不是又有官司打?”
许彦廷开的是免提,叶欣姚的声音林芯也听到了。
他小小声问林芯是不是这个声音。
林芯心里已经有答案了,仍故意讪讪地道了句:“可能吧。”
“就不能盼我点好的吗?”许彦廷单手叉腰,“叶同学,去年年底我们因为官司见面,你是不是趁我不在,私自拿我手机接电话?”
叶欣姚思忖几秒,接着爆笑,“对啊,是不是特别感谢我。要不怎么能怀二胎?”
许彦廷没再跟她废话,直接把电话给掐断。
“我没骗你吧,就是她,姚芬的案子她接的,高中同学。”
“那安以柔呢,你又作何解释。”
许彦廷双手搂住她的腰身, 侧坐在床上,以一个干脆利落的
动作, 把她抱坐在自己腿上。
“安以柔的事情,我道歉,没有顾忌到你的感受,让你伤心难受了。我向你保证,以后都不会让其他女人碰到我的手机了。”他看着她的眼神既坦荡又无辜,“要不把秘书室那几个女秘书也换成男的?”
腰身被他轻轻撩拨,林芯的脊椎骨一阵酥麻,“那,那倒没必要。”
许彦廷帮她把穿着的纯白色袜子脱了。
林芯拍了下他手臂,“你干嘛?”
温热的气息洒在她的耳根处,又亲昵又酥麻,“你说呢?
她伸手抚着他的薄唇和他的鼻梁,问他:“你这张脸这几年祸害了几个女人?”
许彦廷抓住她乱摸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:“在你之后,都没祸害了。”
“尹莉呢?”
许彦廷急,“怎么可能?最多就握过手。”
“没骗我?骗我你就死定了,许彦廷。”
许彦廷搔了搔鼻尖,“就一次她自己扑到我怀里了,我立刻、马上就推开了。”
林芯瞪着眼睛看了他好几秒,“以后要是在让我知道,你和她肢体上有触碰,你就完了。”
曾经无数次想象过的画面,也以为永远不会再有这样的场景,上演了。
林芯突然有一种想哭的冲动,她觉得快无法呼吸了。
她轻声叫着他的名字,“彦廷……”
她仍是紧张,跟当年在富士山下相差无几,毕竟身体旷疏了多年,要再次接纳他。
许彦廷也怕她疼怕她痛,怕她想起那些不好的
往事,他哄着她说以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