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边已经有人耐不住性子大声嚷嚷起来。
“咱们林二爷正是威国公府的二公子!怎么着,小美人,怕了吧?”
萧玉闻言扫了一眼面前的人。
“威国公府的二公子?我记得威国公只有一个儿子,就是世子林渊,想来你是二房林镇北的儿子林皎喽?”
玉颜一听没忍住“噗嗤”一声笑了出来。
“林皎?小姐,这名字也太娘了吧?”
林皎一听,心里更没底了,萧玉一言道破他的身份,他却不知道人家的身份,万一这女子来头很大,那不是自找麻烦吗?
但他转念一想,区区三个弱女子,就算再厉害,能斗得过他这一群人呢!还能怕她们咋的?
而且,他生平最讨厌别人看不起他的名字,她们还当场嘲笑他,这让他的脸往哪搁?
于是,林皎目露凶光。
“兄弟们,这几个小女子口出狂言,竟然敢嘲笑爷!给我上!都绑了给我带回去!爷要让她们好看!”
于是,那一群人“嗷”一声便围了上来。
小虎爹还想上前挡一挡,却被玉颜拎到了后面,手在腰间一摸,一条长鞭子便出现在手中,手起鞭落,打得那叫一个落花流水。
只听见鬼哭狼嚎的求饶声,还有小虎拍着小手高兴的叫好声!
就连林皎也未能幸免,身上挨了几鞭子,但他跑得比兔子还快,站到玉颜打不着的地方,跳着脚骂人!
“敢打小爷!你活得不耐烦了!知道我是威国公府的人,还敢动手!真是活腻歪了!小爷要叫人打断你的腿!”
玉颜见他没完没了,直接上前鞭子一扬将他卷住,手上一用力,便将人摔到面前,抬脚便踩住了他的背。
“还敢说狠话!看来打得不够,威国公府是吧!好啊!今儿个我就带你去国公府一游!
“姑奶奶……姑奶奶饶命啊!”
林皎杀猪般地嚎叫着,玉颜嫌吵,抄起他的袍子一角撕下一截,团吧团吧塞进他嘴里,世界顿时安静了!
其它在地上鬼叫的人一看,立刻将嘴巴闭得紧紧的,不敢发出任何声音。
“你!你!你!过来?将裤带解了!给我把他绑起来!”
玉颜长鞭一指,指到的几个人战战兢兢解了裤带,将林皎给绑得结结实实。
“二爷,你可忍着点,等到了国公府,咱再翻身也不迟!”
有人还小声安慰林皎,玉颜没理他们,冷眼瞧着,有人想偷偷跑去报信,被她长鞭一卷,便拉回来摔在地上,谁还敢跑?
这会儿功夫,萧玉已经和刘娘子了解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。
原来这铺子是刘娘子夫妻俩一直租着的,租了十几年了,后来东家要卖了这铺子,他们便想着自己攒了些钱,不如把这铺子买下来,定钱都交了,凭空冒出一个林皎把这铺子截了胡,还要赶他们走。
一家人气不过,便找东家协商,东家说惹不起林皎,只把定钱退给了他们,还好心告诉他们赶紧搬走,惹不起躲得起。
谁知还没搬走呢,林皎便上门了,说是不搬走也可以,这铺子可以租给他们,每月五两银子,刘掌柜无奈答应了,谁知他一月一涨,如今都涨到了八两银子每月,刘掌柜便不堪重负,欠了两月房钱,林皎便带人上门讨债,还要拿刘娘子去抵债。
萧玉略一思索,便明白了林皎怕是故意的。
“他这是设了一个套,应该是早就看上了刘娘子,故意坑你们的!”
刘掌柜捶胸顿足,细细想来,确实早有端倪。
“都怪我没用,保护不了你们!”
一家人哭成一团。
“不妨事,那国公府的世子我认识,我带你们一块去,把事情说清楚,定会还你们一个公道!”
“这……”
刘掌柜与刘娘子面露惊喜,拉着小虎跪下感激不已。
“多谢恩人!”
萧玉将他们扶起来,玉颜长鞭一指,指了几个人,押着林皎去威国公府。
一路上,不少人指指点点,都不清楚是怎么回事。
刘娘子虽说柔弱,但她也是抛头露面经常做生意的人,自然不惧这些人的眼光。
萧玉叫过玉颜低声说了几句话。
玉颜眼前一亮,指了一个人让他大声宣扬。
“我们是威国公府二房,少爷逼人卖店,残害百姓……”
那小厮嘴皮子还挺利索,说得极顺畅,还有方才附近围观的百姓加以解释,这林皎就成了过街老鼠。
拐过街角,便遇上一队巡防的官兵,这是负责京都治安的府衙官兵。
“什么人在这里聚众闹事?”
林皎一见到他们,便激动起来,显然是认识。
还抬脚踹了一下身旁的小厮,那小厮也挺机灵,立刻高声喊冤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