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庭上说出案发的经过,这样会更好,难道不是吗?”罗蒂娜问道。
帕特丽夏:“你是为了维护公义,还是为了利益交换?如果我没有记错,特区官府好像暂时搁置了对你的起诉,关于在禁酒令时期非法过度酗酒以及藏有各种来历不明的酒精。
怎么回事?你与他们做了一场肮脏的交易?
只要你出庭作证,他们就答应不再起诉你,因此你便义无反顾地站在这里指证被告是不是?
你们是魔鬼,做着非法的交易,为了完成检控,不惜掩饰真相……”
辛伏不顾一切地喊出反对的口号,温斯洛普开始调停:“辩方律师,看来你的情绪波动非常大,你是否需要休庭十五分钟,然后再让审讯继续呢?
如果你认为浪费纳税人的金钱与时间是一种辩护的技巧,那么我可以很遗憾地告诉你,你的方法完全错了。”
帕特丽夏完全忽视了法官的警告,飘到陪审团面前,信心十足地说着:“各位陪审员,由于本案的证人本身就已经涉案在身,她是一个极度不诚实,完全不按规矩办事的过激分子。
况且她的作供动机十分令人怀疑,因此我认为目前这个阶段,这位证人
是不适宜作供的。”
法官大人,我暂时没有其他的问题。
温斯洛普撑着脑袋,顿时觉得这个案件的各方面都显得十分混乱,他彻底受到了困扰,他只好敲响着木槌,宣布着:“今天的庭审到此为止,退庭!”